无论手段有多下作和残忍。
沈三无脑吹捧道:“萧公子自然是真心实意,以殿下风姿,没有人能不拜服。”
宁修云被这句话激起身鸡皮疙瘩,阵恶寒之后,才说:“管巡抚放弃,又念及救命之恩,送去管家樊城庄子养病,如何?”
沈三在心里叹息声,为萧公子感到遗憾,但嘴上还是说:“甚好。”
樊城与江城相距甚远,萧公子又在江城驻军营任职,若是不能下定决心远走,两人确要长久分
他说:“人有七情六欲,谁又知道萧郎心里对那份在意是出自哪关窍?因为床榻上片刻欢愉?因为这张脸?还是真因为这个人?”
宁修云自然看得出来,他萧郎很年轻,未经人事,甫感受情爱之事,就被他故意用手段勾过来。
仅仅见钟情后爱意,又会坚持到哪天呢。
分泌荷尔蒙会减少,热恋中情绪会消退,即便是山盟海誓过夫妻,那些喜爱也会在长久相处中被消磨,最后走到相敬如宾境地,又何况是他们这种仿佛踩着钢丝悬浮爱情?
这份情愫来得太快,烧得太猛,让修云觉得不会长久地持续下去,与其这样眼睁睁看着情爱如潮水般迅速褪去,不如想办法让它走得慢点。
毫无意义,只会让沈三心怀芥蒂。
修云暂时还不想失去这个得力下属。
他用手敲敲桌面,心情逐渐平静下来,接受这个残酷现实。
反倒是沈三自己良心不安,战战兢兢地问:“属下是不是该安排下回车队事宜?还有萧公子那边,殿下打算什时候和他摊牌?”
修云闻言疑惑地问:“摊牌?”
他们总要分别,在开始相遇时候就已经注定。
更何况,他宁修云是半个身子都已经踏进鬼门关人,从未想过要和谁长相厮守。
他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宁修云本想用这几天时间感受在情网中沉浮感觉,但现实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自私又卑劣,至少在他身死之前,他要他萧郎直看着他,要这份感情始终燃烧,始终保持着最鲜活模样。
沈三愣,迟疑道:“殿下不打算向萧公子表明身份?”然后在收到身边日后封个太子侧妃什?
虽说大启还没有男子封妃先例,但太子完全可以开这个先河,又不是什难事。
“没有这个打算。”修云语气平淡地说,他不笑时候,那双桃花眼显得分外薄情:“等到恢复身份,‘云公子’就不能再留在江城。”
沈三欲言又止,说:“殿下您何苦如此……萧公子也对您情根深种。”
情根深种。这四个字听在宁修云耳朵里却有几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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