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警惕地瞪着金主,“喂,今天手都这样,你还有这个心情呢。先说好,不奉陪,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找别人去吧,这八万不赚。”
“不叫喂。”冯晟天紧盯着他不放,无视陶凡初话,手伸进他衬、衫、里摸、上、他、腰,把将人、搂、过来,让他靠自己更近,“而且现在只包你,没那脏,次睡几个。”
这有什好骄傲,自己穿过来后,不都样洁身自好没找女人还是个、处?陶凡初白他眼,“管你包几个,反正今晚不做,你不找别
喂完豆花,陶凡初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边,想着粥该凉,又伸手拿走冯晟天手上勺子。
冯晟天盯着他湿、漉、漉小舌尖看,股热、流从某、处、涌、起,刚才这人温、热手碰到他手心,更是痒得让人发烫。
灯光下,映得姜沐皮肤白皙透粉,他衬衫纽扣被扯坏,尽管穿着自己马甲,但还是露出大片肩、颈,那修长纤细脖、子微微前倾,嘴唇轻轻噘着,正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冯晟天眼神黯沉,忍不住往他边上靠靠,左手搭在他餐椅上,盯着他滚动喉结与嫩白脖子,哑着声,“你有没有被怎样?”
“什怎样。”陶凡初不小心被烫下,伸着舌头连连哈气,刚转过头,嘴唇被金主趁机捕获,吻下来。
无奈,这会儿蛋飞,只能用勺子去吃嫩豆花,但豆花滑溜得很,在打包盒里直跟陶凡初较劲,就是盛不起来。
大爷,他今天命里犯冲吗?
陶凡初正气巴巴地瞪着那嘚瑟豆花,身旁冯晟天终于看不下去,“勺子给,来。”
“你来干嘛,你来吃啊?”陶凡初睨他,副‘老子吃不到东西,你也别想吃到’凶恶表情。
冯晟天是真服气,脾气也被勾出来,“来喂你!怎,给不给。”
不像以前粗,bao压吻,这次触碰轻若春风,只含住他上唇,又用舌头细细抚碰。
“像这样。”
冯晟天分开两寸,但额头依旧贴住他额头,滚烫呼吸全喷扑到他鼻间。
“没、没啊。”
陶凡初赶紧往后退退,脸微红,“老子又不是傻,白白让他侵犯?”
下秒,勺子塞他手里。
还是副大爷作派,就差张皇椅让他靠着。
冯晟天也郁闷,自己到底包个什玩意。别金主给小情儿喂吃是玩趣,他给小情儿喂吃是玩命。
冯晟天挖口豆花,他小情儿‘啊’声吃得无比坦荡,还吩咐要求,“沾点旁边酱。”
这人能平安无事活到今天,绝对是他们姜家祖宗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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