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呼呼响起,热风和手指温柔地穿梭在发间,池言手放在腿上,耳朵被热风吹得红红。
起初他很不自在,对秦故接触总是小心翼翼,这段时间以来,他好像越来越习惯,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
吹完头发,两人起共用早餐,完全把早上小插曲抛在脑后。
秦故提起上回定制衣服,不紧不慢说:“在工作室定制西装礼服已经做好,梁续今天会送过来,另外几套还在制作中。”
池言点头应声好,正好可以穿去参加秦公馆家族晚宴。既是家族晚宴,到时候他自然是以秦故结婚伴侣身份,而不仅仅只是秦故助理。
洗澡时候,他突然想起秦故帮他换衣服,那岂不是全被秦故看光?他和徐秋年在起三年,从来没有被这样看过,不免有些羞涩。
而且,秦故还说自己叫他老公……
完全想不到秦故会说出这种话。
池言顶着擦过头发出去,刚洗过,他只随意擦两下,发尾仍挂着小小水珠,顺着发梢没入雪白颈间。
秦故已经把早餐做好,为照顾还在生病中病人,今天早餐比较清淡,熬小锅浓浓肉粥。
但为装成不记得,他只得愣愣地反问,“那……是怎样叫你?”
刚醒来不久,秦故嗓音沉沉,听起来却十分性·感,他看着池言,俯过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叫老公。”
短短句话,池言脸却瞬间涨得通红。
明明他昨晚不是这样叫……
对上秦故目光,池言飞快地移过眼去,而后才反应过来,秦故刚刚是故意这说,也就是说,秦故早就看出他在装睡,也知道他记得昨晚事。
秦故看眼他,接着说:“他昨天又来找你?”
池言喝着粥愣下,昨天找他人只有徐秋年,他们只在
看到出来池言,秦故走过去,抬手摸下他湿润头发,“怎没吹干?”
没等池言开口,秦故擦过他身旁,走向卫生间,从里面拿出吹风机。池言只是还没来得及吹,想看看早餐有没有做好,擦完头发就直接出来。
他主动说:“自己来吧。”
秦故却没把吹风机递给他,而是让他在椅子上坐下,“帮你。”
池言呆下,说声谢谢。
太尴尬!
池言拉被子盖住脸。
似乎把人逗够,秦故没有拉开他被子,而是起身下床,回头对床上人说:“先去洗漱,会儿洗完做早餐,你可以再多睡会儿。”
被子里,池言轻轻唔声,根本说不出话。
池言完全睡不着,索性翻身起床,进浴室里洗个澡,昨晚出身汗,身上黏糊糊,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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