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带什
礼物。”池月华笑着接到手里，招呼他，“小秦是吧？来，快进来，言言之前就跟
提过你。”
听到这话，池言后背僵
瞬，他确实跟池月华提过，但提
不是秦故，是徐秋年。
“还站那儿干什？”池月华冲他招下手，边说边往厨房走，“快去洗手吃饭吧，会儿菜凉，言言，你带小秦去，去厨房里盛个汤。”
池言应声好。
他们家是二十多年前老房子，两室厅，房子不大，却收拾得整整齐齐，尘不染。
池言深吸口气，在心里默数遍三二，屈着手指敲敲门，里面很快传出池月华声音。
“来。”
池言往后退步，退到侧，抬起眼睫，对上秦故视线，又迅速敛下眸子，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随着门内脚步声逼近，门从里面打开，池月华身影出现在门口。
“回来？”
池月华走动，眼便认出他。
“这不是言言吗？”大妈笑着和他招呼，“你妈早就念着你要回来，去市场上买好大条鱼，这会儿估计正等着你回去吃饭呢。”
池言跟着笑下：“您这晚还下楼？”
“刚吃过晚饭，下楼散散步，溜达溜达。”大妈说着，目光扫过池言后面秦故，上下打量眼，“这小伙子真高，长得也俊，言言，这你朋友？”
池言没有马上回答，看眼秦故，不太自在地接过话：“不是朋友，他是……是对象。”
毕业那年池言提过换房子，但池月华说在这里住习惯，舍不得搬。后来徐秋年和他
池言整理下声音：“回来。”
“臭小子，总算知道回来。”池月华脸上堆着笑，轻轻拍下他肩，顺手理理他领口，“不是跟你说吗，最近降温，多穿点。”
池言低头看眼：“这还不多？”
“行行，快进屋吧。”池月华说完，才看向紧跟在池言身后秦故，之前看过照片，知道长什样，但没想到长这高，她动动嘴，“你就是……”
池言正要介绍，秦故先步开口：“您好，是秦故，这是给您带礼物，点薄礼。”
大妈听，顿下，又笑着说：“对象啊，不错，你这对象挺俊，帅哥配帅哥，看就很登对。”
明明是夸人话，池言却不知不觉红耳朵，所幸楼道里光线不亮，他站地方逆着光，不仔细看看不清楚。
和大妈寒暄完，他们继续往楼上走，池言家在四楼，门口贴着过春节时贴对联，门上还有个倒着贴福字。
到门口，池言反而紧张起来，“就是这里。”他回头询问秦故，“敲门？”
秦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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