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酒吧，池言
头还有点晕，他平时很少喝酒，不至于
杯就倒，但酒量也算不上很好。
祝嘉南有司机来接，提出送他们回去，祁非扬刚要应下，就被池言拦
下来。
“不用。”这
又是这句话……
就像小孩子出门找朋友玩，家长不放心让早点回家。
他又不是小孩子。
“池学长？”见池言盯着手机看，祝嘉南喊他声，提醒他：“祁学长他们上台。”
池言回神收起手机，嗯声，目光放到不远处舞台上。
上次消息仍停留在那串门锁密码，池言看眼秦故头像，醒目图标瞬间将他拉回现实，提醒他，秦故是他顶头上司。
池言从聊天框里退出来，指尖顿会儿，又点进去，作为总裁助理，发条消息给总裁又没什
。
饶是如此，他还是斟酌好几遍。
池言：秦总，您吃饭吗？
发出去不到分钟，池言就收到回复。
池言说：“言言，你和祝少先聊聊，
和老葛忙完就回来。”
池言点点头：“你们去吧。”
祁非扬和老葛走，卡座里只剩下池言和祝嘉南两个人，两人来时各自坐在朋友旁边，这会儿变成面对面。
祝嘉南打量着他，主动引出话题：“听过你名字，你是申大中文系系草，也是申大，明年毕业，算起来该叫你声学长。”
池言哦声，有些兴致索然。
这时，祝嘉南忽然问句：“池学长刚刚在和朋友聊天？”
台上乐声响起，池言没去看他，过会儿才回：“不是朋友。”
是上司，也是……他先生。
祝嘉南张下嘴，还想再问什，被池言抢在前面打断：“先听歌吧。”
乐队演唱只有前几场，演唱结束，祁非扬和老葛回到卡座，他们回来后，祝嘉南没再主动找池言说话，池言听着他们聊天，被祁非扬劝着喝几杯香槟。
秦故：吃，你呢？
池言：也是，正和朋友在酒吧。
秦故：要来接你吗？
池言：不用，有朋友在。
秦故：嗯，晚上早点回来。
祝嘉南看着他纤白细长手指，扫眼泛着金色光泽香槟，举过酒杯碰下池言杯沿。
池言浅浅抿口酒，因着这层朋友关系，不好意思不搭理对方，勉强说句，“不用叫学长，叫池言就行。”
祝嘉南笑笑，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那不行，还是叫你池学长吧。池学长喜欢喝香槟吗？”
池言被祝嘉南看得浑身不自在，只随意嗯声，眼睛落向别处。
看到散台上有说有笑上班族，他莫名想起秦故，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回去，于是摸出手机点进和秦故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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