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婉拒:“再说吧。”
祁非扬继续说:“那晚上去放松放松?好久没和你在外面聚过,上回说好请你吃饭。”
池言下意识回:“去问问……”
祁非扬看着他:“问谁?”
差点说漏嘴,所幸舌头及时拐个弯,池言面不改色:“……问问秦总要不要加班。”
池言闻言顿:“你怎知道?”
“当然知道。”祁非扬翻翻VX消息列表,翻出个群聊,名字简单又直白,叫做启昼八卦小分队,“群里有人看见,不过他们不知道你和徐秋年关系。”
祁非扬说着说着开始义愤填膺:“这个徐秋年,还敢跑来公司找你,看他就是故意,也太不要脸。”
池言默默吃着饭。
祁非扬又问他:“他找你什事?”
抱回去、抱回去、抱回去……
整整个上午,池言脑子里都在无限循环这句话,压根儿不敢去直视秦故,甚至闭上眼,脑中就自然浮现出秦故抱他画面。
坚·硬宽阔胸膛,结实有力手臂,贴近距离,隔着两层布料,他闭着双眼依偎在秦故怀里……
“言言!”
肩膀被轻轻拍下,池言吓跳,忙把刚才画面从脑海中清理出去。
祁非扬有些可怜地看他眼,接着打探:“对,言言,你在秦总身边感觉怎样?听人说,秦总高冷又严厉,很不好相处,
“还能什事。”池言说:“反正跟他说清楚,让他以后别再来找,是不可能和他复合。”
哪怕他没有和秦故领证,他也不可能和徐秋年回到过去,这是他原则和底线。
祁非扬对他态度表示十分赞同:“对,就是这样,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徐秋年算什,还敢劈……”
他收住话,清下嗓子,脸色忽地正经起来,“言言,说真,你要不要去认识新?有个朋友朋友,见过几回,人长得还不错。”
话题转移有点快,池言差点没反应过来,他知道祁非扬这是什意思,但他现在已经和秦故结婚,就算没结婚,他也没有心情去认识新人。
祁非扬绕到他前面,端着打好饭菜在他旁边位置坐下,边坐边问:“在想什呢?”
池言立马摇头:“没什。”
公司食堂已经过用餐高峰期,就餐区域零零星星坐着几个人,只有他们并排坐在起。
公关部和总裁办不在同层楼,除非提前约好,两人偶尔才在食堂里碰次面。祁非扬没先给他打招呼,池言猜他有话跟自己说,果不其然,祁非扬很快进入正题。
这次,祁非扬留意下四周,才压低声音开口:“徐秋年来公司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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