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不住……”晏轻南还在笑。
因为真很好笑。沈景远说这句用是方方正正普通话,其实语气是到位,但很奇怪。
晏轻南用重庆话教他:“铲铲……”
沈景远还有点不怎敢说,就小声地跟:“铲铲……”
“就是这个字啊要卷下舌头。”晏轻南还想给他示范,沈景远偏头,说:“你干嘛啊教坏不教好。”
“简东那时候是没办法,再说事情已经解决。知道你现在会想什,和简东都知道,所以才害怕告诉你。”晏轻南把他手又捏紧些。
“没那敏感,但是这事儿始终是简东给扛,直想着也很正常啊,”沈景远不太明显地叹口气,“付出人和接受人,心态不样。”
他这说,其实晏轻南知道沈景远心里那关是过。他不是什矫情人,这种事情能自己想明白,能理解他和简东做法,只是还要点时间接受。
“不行,”沈景远停下来,面对着晏轻南,“下次你们做什真要跟说,不然你们做也不知道,不觉得亏吗?”
“原来是这个道理啊,”晏轻南笑,“那定跟你说。”
没事,今天太累,走走休息会儿。”沈景远说。
“你这休息方式还挺别致。”晏轻南边说边还是带沈景远往河边走。
重庆夜景很美,但沈景远很少很少在晚上街边走过。
路上车还很多,但行人很少,要就是才下班匆匆忙忙赶回家。走着走着晏轻南上去牵着沈景远手,沈景远挣下,没挣掉,就让他牵着。
“夏天晚上人多,都出来散步。”晏轻南说。
“好。”晏轻南这笑反正是停不下去。
沈景远听他笑得烦,伸手把他嘴捂着,警告道
说着是简单,要做可不容易,说或者不说背后情感原因太复杂,晏轻南知道。但这句话还是要在,不然沈景远不安心,他不安心就会想很多。
“你会跟说?信你个……”沈景远顿下,因为他突然想起句经常听到说方言,“铲铲啊……”
晏轻南看他两秒,趴他肩膀上笑。
他们手还牵着,所以晏轻南去够他肩膀时候基本上等于把人抱着。
沈景远推他几下,问:“你是想笑还是想抱?”
“你手好烫,”沈景远晃晃两人牵着手,“怎这烫……”
“喝酒,再说你手也冷。”晏轻南说着说着就拉着他手塞自己口袋里,他羽绒服还挺暖和,沈景远放着很舒服。
“简东事儿完全解决吗?”沈景远问。
“你中午碰到何谨?”晏轻南下就猜到。
“对,”沈景远说,“何医生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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