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轻南说好,看沈景远走几步,又回来。
“好好睡,这段时间辛苦。”
晏轻南终于休息下来之后简东也跟着有些时间,开始频繁地找沈景远问些婚礼事情。
主要部分都让长辈们去做,简东就是和他商量些戒指、衣服事儿。
这天早晨简东兴冲冲地给沈景远发条语音,说婚期定。
其实什也没想,他现在也和喝多似,什都想不透。
直到阿易推门进来送蜂蜜水,沈景远才回过神。
阿易见他神色不对,就问:“南哥没事吧?”
“洗澡呢,”沈景远朝浴室方向扬扬下巴,“等他出来喝就行。”
“南哥以前真很能喝,这几年没什需要他喝场合,可能今天又有点过,要是他做什别计较。”阿易说。
二代不爽吧,喝个酒阴阳怪气,没办法那片地在人家手上,不然受不这气,但是晏老板觉得你也别担心。”
简东说到这儿条断下,下条又说:“觉得他是迟早有天能还回去那种人。”
沈景远只回个嗯。
简东喝点儿就话多,又接着感叹:“要是年轻时候能有晏老板这种性格,现在也不至于想着要买个多大房子才能让岳父岳母满意点儿。他是真拼啊……觉得男人就得那样,心里有把尺子,分寸什全有数,看人也有数。该上上该忍忍,觉得他清楚惨。”
沈景远听完之后歇会儿,才和简东说你已经够好,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沈景远发个数字吉利红包过去,简东这会儿不接下对不起心意,又问他:“陪去逛逛街行吗?”
在房间里待着也是待着,沈景远当然说好。
简东开车过来接他,沈景远等差不多个小时,简东说他马上要到。
这还是沈景远第次听阿易说这长话,他听完倒是笑下,摆摆头:“怎会……”
刚说着,晏轻南从浴室里出来,两人都没再说话。
晏轻南走过来口就喝蜂蜜水,把杯子递给阿易,阿易拿就走。
刚洗完澡,他身上有股沐浴露混着酒香味,很清爽。
沈景远见他神色也清明不少,便说:“那你休息,先走。”
简东又发过来条语音里明显带点哭腔,他说兄弟,要没这些意外,你也是这样个人。
这下两边都没声,过会儿沈景远也给简东发语音:“别想东子,有意外也是这样人。真。”
简东最后条语音已经恢复情绪,至少声音听不出来。
他说:“再怎别忘还有们。真。”
几句话聊下来,沈景远坐在沙发上发长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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