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庄敛
忍耐力和他这个人
样变态。
……也不是没可能。
江予夹着腿哆哆嗦嗦地想，压住
想捏那两根手指试探他忍耐力到底变不变态报复性冲动。
——但也有可能是他感受不到疼痛。
这个念头飞快刺入江予脑海，如根尖刺般不容忽视，半个小时前在餐桌前突然冒出来天马行空般猜测又出现在他脑海中：没被动过纸条和凭空消失餐盒。
秋后算账。
江予发根都被憋出来汗水濡湿，小声求饶，“你先把
解开让去厕所再解决这件事好不好？真要憋不住，你放开，真、真不跑！”
他保证得都快要崩溃，口干舌燥，但庄敛还是不为所动地盯着他，冷石心肠，决心要让他记住这次滋味。
江予难受到不自觉扭来扭去，病急乱投医地抓住庄敛两只手，捧起它们凑到面前，难堪地蹭蹭，但他刚头晕脑胀地蹭上去，柔嫩脸颊就被粗糙绑带蹭红。
江予这才想起到庄敛左手有两根手指受伤，小声说句“对不起”，刚准备放下那只手，却突然发现庄敛脸色不对劲。
依照这个想法推测下去，能推出更多疑点：和他长得模样男生，直没出现负责送饭人，庄敛没有联系，却凭空出现饭菜，意语教材和平板，以及书桌。
“……”江予眼神垂下去。
注意力被转移，让他暂时性忽略小腹难受。
股惊悚凉意很快爬上他后脊。
太正常。
没有点表现出疼痛迹象。
江予脑子里蓦地闪过这个念头。
……如果他没记错，庄敛手指被掰折，才养没几天。
戴子明手臂脱臼都疼好久，庄敛是更严重手指骨折，不可能养得比戴子明还快，更不可能被他没收力蹭到还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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