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颈状醒酒器装到三分之处,左鹤鸣站起俯身将高脚杯放在迟夏面前,斟酒,又坐回去。
“你今天出门?”他看向迟夏,“去公司?”
“没有,去给车子做保养。”迟夏没提见许哲和孟茵,只单单说给汽车做保养。
他手里抓着筷子,时不知该往哪儿下手,低着头问道,“你多久没做饭?”
左鹤鸣抬手用食指碰碰鼻头,不好意思般说道,“大概好几年吧,毕业之后就没什时间进厨房。”
迟夏想起,这条围裙还是他三个月前搬家时随手在超市买,大小他穿着正合适,穿在左鹤鸣身上,尺码肯定不对。
“你回来?”
“你在做饭?”
同时发问,他们声音交叠在起,迟夏视线从左鹤鸣身上移开,微微舔舔嘴唇,回道,“嗯。”
“洗手吃饭。”左鹤鸣将圆盘放在桌上,“好久没做菜,手艺退步好多。”
家吃还是出去?
迟夏偷偷抬眸看眼走在前头孟茵,又低头噼啪快速打字道:家
【左鹤鸣】:得令,晚上主厨,手艺可能没你好[小狗摇尾]
*
左鹤鸣6点左右进家门,楼上楼下找圈没发现迟夏身影,只好独自人进厨房忙活起来。
“哦。”
不忍心看左鹤鸣白忙活半天,迟夏还是夹块切好羊排放进嘴里,咀嚼片刻,下秒,迟夏猛地端起放在
迟夏进到厨房,等洗完手才走到餐桌旁。
桌面上已经摆好几道菜肴,分别是煎糊羊排,裹着深度焦糖色油焖大虾,以及不知道是蛋炒番茄还是番茄炒蛋滩蛋碴子,其中最好看角落里那份原汁原味蔬菜沙拉。
迟夏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那般果断拒绝孟茵用餐邀请,但又忍不住在心底安慰自己,说不定左鹤鸣做菜只是卖相不好。
“喝红酒吗?”左鹤鸣脱围裙,丢在旁椅背上,“新到几瓶勃艮第干红。”
“好。”迟夏点头,拉开椅子坐下来,心想等会儿要是味道不好,他至少还能夸左鹤鸣选酒真不错。
约莫过个小时,外头传来发动机熄火声音。
夜幕沉沉,院子里亮起盏照明灯,远远地将迟夏影子投射在门板上,平直光勾勒出细长轮廓,明暗交替。
他在玄关处换好鞋,下意识轻踩着脚步往客厅走,刚过拐角,迎面便和从厨房里出来左鹤鸣打个照面。
男人手里拿着锅铲,手端着陶瓷圆盘,视线相碰,两人皆是副讶然模样。
这褐色与白色相间横条纹围裙着实紧,直接勒在左鹤鸣胸肌上,那两片/胸仿佛根本兜不住,下秒就要逃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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