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单脏,换套就好,他现在躺在这算怎回事?
左鹤鸣径直走到床边,瞥眼床上隆起,伸手关闭卧室灯,只留下小盏散发着微弱暖光床头灯,掀开被子躺下来。
房间陷入片死寂,他只好假装睡着。
不过迟夏太困,眼睫颤颤,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耳旁传来道均匀呼吸声,原本紧闭双眼左鹤鸣复又睁开眼来,他动作自然地伸手碰碰迟夏脸颊,随后揽过迟夏柔软腰身,搂进怀里。
关系不到24小时,他就着急忙慌地把自己送上床去。
——你可真有出息呀迟夏同学。
不过,左鹤鸣这主卧装修风格倒是很合他心意,极简主义现代设计,配几幅暖色调油画,不至于冷冰冰地,怪有格调。
左鹤鸣应该是去帮他换床单,迟夏眯着眼睛看向吊顶,思绪乱糟糟地。
某处火辣辣疼,迟夏转过身去,决定还是不想。
揉揉还带着水汽发尾,左鹤鸣唇角微微勾起,他小心翼翼靠近迟夏耳旁,随即,用着气音说道,“情人节快乐,老婆。”
脸颊红又红,埋进被窝里,他刚才,怎能那敏感,明明只是抚摸,他却那容易攀上高/潮。
归结原因,那肯定不是他问题,要怪就怪对方太会,同样是恋爱新手,为什自己表现像个小白,左鹤鸣却能无师自通。
不行,等有时间,他得找几部“G片”研究研究。
耳边突然传来道开门声,迟夏埋在被子下脑袋露出半截,紧张地闭上眼睛。
不对,他为什会躺在左鹤鸣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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