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税清也瞧见,站起身走过来,“还点酒?陆子瑜今晚已经闷好几瓶”
迟夏只是想要瓶水,听到林税清这说,便别过头看向靠着沙发软座陆子瑜,少见,陆子瑜眼眶红彤彤,像是受天大委屈。
他仰着头胡乱抹把脸,语气急冲冲道:“怎不懂,分得清,是你们直觉得是渣男,说拎不清。”
“当然知道什喜欢,遇到喜欢,会想接吻,忍不住想亲,会下意识拉长前戏,如果
“联系什?”陆子瑜不明白迟夏想表达什,迟钝地问,“联系着打下炮吗?”
“咳咳咳——”迟夏被陆子瑜虎狼之词“吓”咳嗽起来,道,“你和你夜情对象,会联系打、打就是都会联系吗?”
“那种叫固炮——”陆子瑜歪着头,做起科普,“夜情不就是想找刺激吗,基本结束都不会再见面,除非那种舒服到不行,才有可能加个联系方式,下回再约。”
“那——”迟夏小心翼翼组织着用词,“如果说,是说如果你不小心和认识人发生夜情,事后你们还会联系吗?”
“啊?”听到这,陆子瑜讶异道,“谁会和熟人玩夜情啊???”
惜字如金,迟夏叹口气,霎时觉得左鹤鸣很没意思,他控制欲似乎用错地方,炮友之间出现这种奇奇怪怪占有欲,正常吗?
想想,迟夏还是忍不住问句:你到家?
他绝对不是好奇左鹤鸣和他前男友,就只是想知道这会儿雨停,左鹤鸣到底回家没有。
忐忑会儿,手机震动声,左鹤鸣二话不说甩来张照片,迟夏点开看看,拍是客厅电视墙,灰白纹理大理石背景。
【左鹤鸣】:你在哪
“不是,诶算。”渣男给答案不可能有参考意义,迟夏觉得找陆子瑜讨论这种问题自己,像个傻子。
“问你等于白问。”
酒吧灯光太昏暗,迟夏揉揉酸涩眼睛,“你连是谈恋爱,还是馋别人身体,都分不清!”
以上是林税清和张瑞在大学时期对陆子瑜评价,迟夏只是原文复诵出来。
说多口渴,迟夏伸手打个响指,叫来站在旁服务员。
照片下面跟着三个字,迟夏没回复,扬起嘴角关上手机。
就不让他知道,急死他。
“你笑什。”陆子瑜抱着酒瓶重新回到迟夏身旁,脑袋微微摇晃,“说,你是不是谈恋爱?”
“没有。”迟夏下意识反驳,似乎又想起什,问陆子瑜,“咳——问你——”
“就是,你和你那些夜情对象,平时会联系吗?”迟夏说着拿起放在桌面上水瓶,拧开瓶盖,煞有其事地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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