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鹤鸣原本那句“这就是家”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断,索性抬声朝门口喊句:“妈,你怎来?”???
秒之后,迟夏瞳孔地震,脱口而出:“妈?”
说到底,左鹤鸣是徐太太儿子这件事,也不是毫无预兆。
此时此刻迟夏再次看向客厅里那幅他研究无数多遍“老翁江钓”水墨画。
怪不得他总觉得这画眼熟。
迟夏想表达压根不是这个意思,原本只是想告诉对方他键盘不是般人能跪,没曾想句无心话还能被左鹤鸣解答出别含义。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眼下再懊悔也来不及,加上昨天确实是自己拉扯着对方不放,才酿成过错。
拿出虚心认错态度,迟夏抿抿唇说道:“昨天事算对不住。”
“左总别和般计较。”迟夏说完眨眨眼睛。
“嗯,还有呢?”左鹤鸣好笑地继续问。
愕表情,左鹤鸣嘴角不经意扬起,伸手抽张餐桌上纸巾,说道:“你可以猜猜,为什在你家?”
这是能猜事情吗?
迟夏脑子飞速转动,难道说昨晚左鹤鸣送他回来后,压根没回自己家,所以他今早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昨晚就睡在这里。
没穿衣服定是因为两人拉扯时他把左鹤鸣上衣弄脏。
对,这解释没什毛病!
这画,他曾在孟茵女士书房见到过类似,能在众多收藏画作中脱颖而出,只因为孟茵曾说过那是徐靖涛在国外留学外甥画,又作为贺礼送给爱画孟茵。
而徐靖涛外甥,不正是左鹤鸣。
徐太太也曾提起过,画是儿子手笔,同样画,连那落款印章都摸样。
转而看向餐桌上汝窑花瓶,给他留言室友落笔是——“Z”,左鹤鸣
还有?
迟夏瘪瘪嘴,强颜欢笑继续回答:“还有,谢谢你昨天送回家,如果有冒犯到你地方实在是抱歉。”
说到这里迟夏彻底没耐心,“左总,上班时间马上就到,要不你先回家收拾下?”
不等左鹤鸣回答,楼大门不知被谁从外头打开,打断两人对话。
左鹤鸣和迟夏同时扭头看去,是提着两大袋食材房东太太,从门外进来。
“想起来?”左鹤鸣擦擦胸肌上牛奶,凑近迟夏说道:“你喝醉酒还挺酷,喜欢找人跪键盘啊?”
好闻白茶香飘入鼻尖,是左鹤鸣身上沐浴露清香。
迟夏反应有些迟钝,但嘴巴明显比脑子快步回怼道:“也不是人人都能跪键盘。”
“哦?所以——”左鹤鸣停顿半秒,“就能跪?”
左鹤鸣回答让正常对话变得暧昧起来,迟夏懊恼地瞪向说话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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