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想,这不对劲,他迟夏又没做什亏心事,干嘛平白无故对着左鹤鸣心虚。
片刻后,迟夏抬眸重新看向左鹤鸣,挑挑眉顺道用眼神回道:
没见过调教小孩吗?
对方身上骚过分男士香水味。
不过,混这行这些年,迟经理什狐狸没见过,何况是只毛都没长齐男狐狸。
“是吗?”迟夏将手中杯子往桌上放,起身看向坐着阮星河,他微微俯身附在对方耳边,接着说道:“sorry,团队,不收男狐狸、精。”
迟夏说完,轻蔑笑,小屁孩,跟爸爸玩呢!
起身瞬间,迟夏眼尖地发现对面门框旁正杵着道黑漆漆身影,是个穿着黑色西装男人。
认真瞥眼,迟夏彻底不淡定。
站在那不正是左鹤鸣吗?
左鹤鸣此时手里也拿着杯咖啡,印着嘉禾logo同款杯子,眼底闪过轻微诧色,冒着寒光眼神正透过冰冷镜片看向他们。
那眼神似乎是在质问他:青天白日你在干嘛?
不假思索,迟夏心虚地垂下眉眼,直起腰来,主动离阮星河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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