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过孟茵发过来地址,是家名叫“观雨”茶楼,在离嘉禾大厦不远特色商业街。看来这位“教授”倒是花点心思,连他工作地点都摸得清二楚。
不过能选在茶馆相亲,多半是个科研老古董。
迟夏住离公司不远,套商住两用复式公寓。
这会儿时间还早,特地选条远离商业街主街小路,这片商业街算是当地特色,半是民国时期老式建筑,另半是千禧年后修建
“好啊。”听到迟夏回答,孟茵直接拿出谈判场上气势道,“你可以不去,不过下次你姥爷问起你最近感情情况,就只能实话实说。”
孟茵句“姥爷”直击迟夏要害。
虽然迟夏高中时候就和孟茵女士表明自己性向,但面对自己姥爷,他却直守口如瓶,不敢泄露半句,生怕刺激他家自这位上年纪不仅三高还时不时痛风老太爷。
“行,你可别后悔,教授是吧。”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孟茵拿姥爷威胁着去相亲,总之,次次屡试不爽,不过他有是办法让那些相亲对象“知难而退”。
摞成半米高瓦楞纸箱横七竖八地摆放在客厅里,迟夏正蹲在沙发后头用胶布将纸箱封起。
茶几上手机震动着响起来,过会儿,他才起身绕过沙发,视线略过屏幕,是通视频电话。
没多想,直接挂断视频,随即拨通对方语音通话。
电话那头传来孟女士声音,“不方便视频?”
“嗯。”迟夏顺着沙发边沿坐下来,曲着膝盖往后靠,含糊不清回道。
虽然有着丰富相亲经历,但迄今为止迟夏依然是位坚挺母胎solo。
工作上他甚至会特意隐瞒自己性取向,说到底还是因为怕麻烦,娱乐行业虽然更具包容性,但与传统行业相比水更深,与其要公开后要面对系列繁琐问题,还不如不承认不否认。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
迟夏随意套件米白色卫衣出门,他依旧戴着早晨渔夫帽和口罩。
春夏交替季节,南方天气还不至于太闷热。
“下午给你安排相亲,是位大学教授,年龄和你差不多大。”孟女士语速颇快,像打机关枪似,“相亲地址和对方联系方式微信发你,别放人家鸽子。”
又是相亲。
这已经是孟女士安排第N次相亲,迟夏不得不开始打太极:“妈,能不能别老是在周末给安排相亲,真好不容休息天。”
“工作日逮得着你吗?”孟茵笑着问道。
“不去。”迟夏回道,“你挑那些根本和不适配,不是老师就是医生,这次打死也不去,您甭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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