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眼下风声正紧,切就位,禁军也已加强戒备,只待声令下。”
段绪言问:“身在关州文臣可都已安置妥当?”
“已妥当。阮公子要休养,到时便与小公子同留在府上,中书令那方……”铁风正说着,段绪言忽而停步,心不在焉地磨磨指尖。
“现下什时辰?”段绪言问。
铁风道:“戌时末。”
段绪言默然片刻,道:“这些事们书房再谈,你先把周问叫来,有话问他。”
“是。”铁风方才落声,隐约听身后脚步轻响,地面人影漫过足边,渐映段绪言背上。
四下瞬时片沉寂,段绪言也已有所察觉,稍稍侧首看向身后。余光还未瞥清人影,他已然,垂眸轻叹,放柔声量。
“青洲,”段绪言转身,“你怎……”
“因为直都很想知道,”阮青洲说,“窃听是很败德辱行,但应当有权知道,你说聘礼,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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