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传来两声轻触，是确认抓捕
信号。
徐子敬瞧见迎面走来温秋岑，对方穿着医用白大褂，配枪被很好地隐藏在宽松衣服下面，正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手里病历本，女人眼里有询问神色。
徐子敬缓缓地摇
下头。
再等等。
这最后几分钟自由，算是他给这个鼹鼠谢礼。冲着他曾说，“你和叶处很像”。哪怕徐子敬自己也不清楚，他和叶昔到底是骨子里相似还是与生俱来不同，让他们被这段时间忽然变得疯狂而不受控制感情，折磨至此。
楼道里长椅上打着瞌睡。
徐子敬穿着黑色夹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停车场。
叶夏查完房回来：“你们要找人来吗？”
徐子敬盯着下面不去看她。他并不想用情报部那种官方腔调告诉她“无可奉告”，只淡淡道：“他会来。”
耳机忽然想起来，是楼下监控组：“报告，目标出现。”
好好道个别吧。
徐子敬立起衣领，“收到，放他进来，别惊。”平静语气，带着那种“搞情报人都有见鬼狡猾和装模作样冷静”叶夏盯着他别在衣领上通讯器，神色莫名。
长椅上男人伸个懒腰，又昏昏睡去。
个女医生拿着查房夹子从病房里出来。
有人从楼下上来，从楼梯转弯处向病房靠近。李睿。
叶夏看着李睿走近，像是忽然明白什
，猛地扭过头来盯着徐子敬。
男人露出个近似苦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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