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谁都不需要感到抱歉。
。
只是清冷。
叶昔走上来,他从旁边个俄国人手中接过副铐子。徐子敬挑挑眉毛。
叶昔走到他身后来。“现在反抗并不是好主意,你应该明白。”他将男人手从身后束起。
徐子敬没动弹,任由叶昔将他双手铐在块。男人因为胳膊别扭地被铐在口边,从鼻子里喷出气来,说话却还带着点轻松笑意。“当然,当然。”他手指不经意地蹭到对方手。叶昔带着皮质手套,触感冰冷。徐子敬终于苦笑下。
叶昔和男人离很近。他甚至能感觉到从这个看上去有些憔悴男人身上依然散发出来热气。他手被扭到背后时候他感觉到那个人轻微下颤抖。
叶昔眉梢轻轻挑。他加重手上动作,而徐子敬忽然笑起来。
叶昔低低哼声。他慢慢道:“人都要为自己做事情付出代价。”叶昔凑近他,气息呼在那个人颈侧,他轻轻地笑声。
他们都要付出代价。这条路走到现在地步,选择早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能放弃,能牺牲,早已经被剥夺干净。是辈子孤独也好,是漫无止尽黑暗和残酷也好,是死亡或者沦落也好,都是自找。
徐子敬耸耸肩膀,就好像刚刚因为被铐起来动作而再次崩裂伤口没有开在他身上样。他慢吞吞地道:“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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