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容许,所谓,“深刻感情”成为胁迫理由。
他们处于劣势,这点叶昔清楚。当初调出徐子敬档案时候,他便知道自己要冒这样风险。他不能说自己在利用那个人经历为任务增加胜算,同样也不能说他知道那个人有心结未解,需要这样刺激来让他直面。
徐子敬曾是他朋友。或者说,即使在从未说出口如今,即使在那个人嘻嘻哈哈地纠缠之后,即使在危机四伏战场,他依然承认他是朋友。他们抱有共同信仰,肩扛相似责任。共同战斗将高于切。叶昔直这告诉自己。
而现在他顾不得这算是什“国家大义”,又或是什狗屁“私人感情”,他只想到那个人身上纵横交错伤痕。他在乎徐子敬。他没那个闲心去分析缘由分析诱因分析这感情种类。他知道他在乎。
用那种恶心语调说什“深刻感情”,他怎敢——
长地停顿两面,然后道:“a2在这方面应该经验丰富吧?”
徐子敬弹弹袖子上并不存在灰尘,漫不经心地道:“多谢夸奖。”
灰狼扬扬下巴,“让人带你们两个到住地方。这两天就多包涵。”
叶昔淡淡笑下,道:“灰狼未免太客气些。”他直视着那个人没有丝毫笑意,阴沉眼睛,道:“这倒免不让觉得,灰狼先生是否隐瞒得有些太多?”
灰狼“哈哈”笑,他玩味地看叶昔眼,“人总是要有些秘密,不是?”
叶昔让那怒意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他忽然解徐子敬刚才感受。有些情绪到极点,反倒剩下极度平静。而他向来擅长冷静地思考,排除感情,排除劣势,排除所有可能影响个人因素。叶昔知道在这之后他肯定会将这归为更理智缘由。
好吧,他愤怒是因为行动处处长同志痛恨被威胁。与那个人无关。
灰狼颔首,“会。”他似乎想做出个俏皮表情,有些滑稽地挤挤眼睛,道:“
徐子敬没说话。他站起身来,挑帘子径直出帐篷。
叶昔挑起眉梢。他语气里有种不加掩饰危险。“有些秘密,要看他们是否有保存价值。”
灰狼乐。他说:“请便,叶先生。秘密不重要。尤其是在某些深刻感情以前。”他语气做作得有点恶心。
叶昔小幅度地弯曲下手指,笑道:“会做工作。也希望灰狼先生适可而止。”
他感觉自己怒意正在胸膛里面翻滚咆哮。行动处处长同志已经很少在出外勤时候有过这样激烈个人感情。他早习惯控制情绪,假作表情。而现在他不得不调动所有技巧来伪装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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