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由活动’并不包括夜游啊徐少校。”他这说着,侧开身子示意徐子敬进屋。
男人笑笑:“个人快闲出毛来,过来瞧瞧你。”
叶昔本正经:“忙得要死。”
徐子敬下子乐。他看叶昔半晌:“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啊?”他顿下,道:“如果没理解错,叶昔你刚才在严肃地和开玩笑?”
男人眉梢挑,脸上倒还平淡,但却莫名地带出股子肆意来。他道:“徐子敬,这不是你对长官态度。”
徐子敬觉得被他晃眼睛。他摸摸鼻子,两步跨进屋里:“长官,不过是来瞧你眼,不必这严肃。”他直觉叶昔今天晚上心情不错。说话越发肆无忌惮。他晃晃悠悠地走到桌子边,眼神漫不经心地扫。
叶昔桌上干净得很,电脑,笔筒,文件夹,没有其他。有个相框,里面是蓝天白云风景图片。他总是谨慎,连办公桌也严谨细致得没有丝端倪可循。他不允许任何个人来揣测,而他偏偏想知道,每时每刻,叶昔在想什。
从来都不觉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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