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询问落下之后，那边很久都没有出声，他耐心等着，没有追问。
两边都沉默着，只能透过手机听筒听见彼此轻浅呼吸声。
“
能不能……请你帮
个忙？”
耳边终于又传来
声音，秦铭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可以。”
电话里又沉默好会儿，才道：“你现在方便吗，去找你，这件事想当面说。”
铭渊拿起那份不想再看第眼合同递给他。
周扬拿着东西出去，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秦铭渊看眼放在旁边手机，想想还是没有去动，拿过还没批复文件打开。
似乎是为满足他某种不自知期待，安静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不是信息，是来电。
看见上面显示备注，秦铭渊有点意外，他跟云裴之间联络大多是互相发个消息，很少打电话。
或许……对方也觉得他们有段时间没联系，所以热情点？
秦铭渊唇角不自觉露出点笑意，按下接通健放在耳边，“喂？”
“秦铭渊……”
电话那边传过来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不太明显鼻音，叫他名字时流露情绪，就像是抓住什
救命稻草。
秦铭渊脸上那点浅淡笑意消失殆尽，他站起身离开办公椅，走到落地窗前，轻声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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