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有什
用。”他抿
下唇，努力憋住眼里
湿意，虚张声势道，“你以为这次是‘抱歉’两个字就能解决问题吗？！你这次瞒
太多！等你好……就让你跪榴莲壳！”
慕柏行：“……”
慕柏行眨下眼，睫毛扫过明昱掌心，从善如流道：“好。”
明昱：“……”
还让青年冒着死亡风险救他。
但星线战役中，慕柏行已经做出最优选择。他不知道该怎改进，于是只能道歉。
尽管这两个字无力又苍白。
明昱回过神来，与他视线
对，又有些想哭。
因为他爱人终于醒过来。
明昱纷乱心绪被单纯亲密覆盖。
他呼吸加速，与慕柏行喘息混为片。这吻断断续续，明昱害怕几次因为担心慕柏行身体要抬起头，都被男人不满轻哼阻止。
最终也不知道过多久，明昱总算从对方唇舌纠缠下脱离。
病房内只剩交杂急促呼吸声，明昱过好会儿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舔下嘴唇。
他不知道为什明明是慕柏行躺在床上不能乱动，但被包围掠夺……还是自己。
都在发抖，重新躺下后闭闭眼，尽力调匀呼吸。
明昱按亮夜灯，下床看他。
“感觉怎样？”青年放轻声音，像是怕惊醒午夜美梦。
“没事。”慕柏行低声道。
他声音也很轻，短短两个字中都夹杂气音。男人稳稳呼吸，抬下手指，像是想抬手却没力气，最终只能要求道：“明昱。”
他爱人在为他难过。
明昱终于有可以放声大哭港湾。
但青年又不想让慕柏行看到自己脆弱。
他知道对方会很担心，又会太自责。
“……干嘛这看。”明昱于是伸手去捂他眼睛，以防他看出端倪，“差点死是你不是。”
慕柏行注视着他，清晰看见青年脸颊漫起红色。
他想要把明昱拉进自己怀里，却没什力气抬手。
男人轻微皱下眉，对自己此时身体状态不太满意。他想到星线上那场战役，昏昏醒醒间听见哭声，精神力,bao动中模模糊糊间在自己精神域中感觉到明昱精神力波纹，几次清醒时感觉到、精神域异常能量被拔出后清明……和明昱日日在他耳边留下、想要将他唤醒碎碎低语。
慕柏行心脏阵刺痛，开口道：“抱歉。”
他又次让明昱经历骇人恐惧。
“低头。”
青年嗯嗯应着，听话弯下腰，听见对方发出下道“命令”。
慕柏行：“吻。”
他音色虚弱微冷，掺杂在医疗消毒水味道昏暗午夜中，飘渺又真切。
唇瓣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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