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麽说，这种教学医院有教学任务
，又要培训你，又不让你值班，那怎麽行?????”
邱景岳没听完。今天是杨教授手术日，廖敏轩要邱景岳半小时後去找他，显然第
台手术上不
。邱景岳回到上级医生办公室，杨教授在里头抽烟，见他进来，对他说：“小邱啊，你可仔细点，你听廖敏轩说，你出事，
也吃不兜著走啊。”说完苦笑声。
邱景岳也苦笑声，摇摇头，不知怎麽回答。人想要你错时候，你怎麽可能不犯错误？
邱景岳在半个小时後准时敲响主任办公室门，听见廖敏轩说进来。他转动下门把，推开门，就见廖敏轩坐在他大办公桌後，桌前背对著门坐著季师益。季师益转过头，见他进来，自觉地站起来，想把座位让给他。廖敏轩说：“你坐著别动。”
季师益没有再坐下，邱景岳也没有坐下。两人站在桌前左右，视线互不交流。
雀无声。
“你没管教好下面人，就是你责任！谁说晚上值班就不能找他签名？谁告诉你检查人不会大早就来？跟你说，你不要以为你不起，你以为你有功劳对不对？”廖敏轩火力全开，指著邱景岳转头对全办公室医生护士说，“不要以为有功劳就可以嚣张，告诉你们，你有再大功劳，只要你做错件事，你该滚就得滚！”
廖敏轩转头指著邱景岳上级医生杨教授，说：“你，杨怀河，不要以为邱景岳出事，你可以没事。告诉你，他出问题，你也吃不兜著走！”
杨怀河也低著头，在廖敏轩面前，资格再老教授都像幼儿园里犯错误小孩。邱景岳时弄不清楚，廖敏轩这次来找茬，是针对他，还是针对杨教授。自从他在廖敏轩那里扮演这个角色之後，信息来源几乎被隔绝。
“今天以後，夜班值班是没拿到证，要是再被发现没签名，就不是这麽简单。”廖敏轩撂下这句话後，终於站起来，在众人注目之下离开医生办公室。离开前回头说：“邱景岳，你半个小时後到办公室趟。”
“邱景岳，你那个家
廖敏轩走後，所有人都避免提到刚才事，等到杨教授、张教授、谢主治离开办公室後，邱景岳最後走出办公室，就听见住院医生们在哀号：“谁半夜打电话叫人来签名啊，不被恨死才怪！”
“就是啊，那夜班不开医嘱啦？”
“没证不排夜班不行吗？”
“那就剩两个人值班，想让们死啊。”有证医生哀号起来。
“大医院效益都是们这些免费劳动力换来，真不让们值班，他们得多花多少钱请住院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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