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收和备冬双管齐下，整个岑州六县如临大敌。
刘湛和宋凤林从章台县走到山阳县又走到永宁县，预计七八天
路程，两人走
半月还在乡里。
“下雪！”
“将军！先生！下雪！”
刘湛光着膀子推开驿站窗户，只见阴沉天空飘洒着点点雪花，这才九月末，这场初雪比往年早足足个月。
刘湛说完却见宋凤林瞬也不瞬看着他，漂亮丹凤眼里有着惊讶。
“这不是应该吗？”刘湛奇怪反问，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用上辈子价值观来衡量这件事。
在二十世纪那个强大国度里，孤寡之家等贫困户都是国家重点帮扶对象，因此刘湛不觉得自己想法有什
不对。
但这是在古代，而且是个人分三六九等极其封建严苛朝代，百姓贱民命比纸薄，天灾面前活得下去是上天眷顾，活不过去是命！
刘湛常道，
命由不由天。
，今年可得多囤些粮食柴火。”
村民们讨论字不落传到两人耳里，宋凤林眉头微蹙，若那老者说是真话，今年北疆过冬得多严酷。
“你过来。”刘湛朝远远跟着他们里长招招手。
那里长抖着腿战战兢兢过来。
“你去问问那名老者。”刘湛用眼神示意。
宋凤林披着罩衫朝窗外伸出手，雪星落在他温热手掌心，丝丝凉。
“太早。”宋凤
宋凤林开始觉得此人眼高于顶恃才傲物才有此诳语，直到共同经历过这多事情宋凤林才逐渐明白这句话含义，这句话不是诳语而是信念。
这是刘湛信念。
次日，亲卫手持宋凤林亲笔信奔赴岑州各县，刘湛下条军令，今年寒冬若各县百姓有冻死饿死超出常数将县令革职查办。
此令出，各县县令立即组织浊吏排查县中困难户。
有贫困户房子无力维修，县兵营派士兵来帮忙修好，有浊吏挨家挨户检查粮食柴火是否囤够，粮食不够县里给借，打欠条来年交税时返还。
里长立即上前去凑到村民跟前，用前所未有客气态度问道。“请问这位耆老，您说预兆确有其事吗？”
那耆老认得里长忙站起来。“这是老祖宗口耳相传谚语，稻穗往北边搭，雪不过窗，稻穗往南边搭，大雪过屋顶，老身有幸经历过次，确实如此。”
当天夜里两人在驿站过夜，刘湛还在反复斟酌这句谚语，显得心不在焉。
宋凤林替他盛汤。“若是担心可以提前预警，让百姓早做准备。”
刘湛喝着汤。“不仅要预警，还得让地方官吏排查百姓家庭情况，有孤寡之家屋子年老失修，或者条件特别困难贫困户都要予以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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