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刘学渊让刘湛到他屋里谈论白天事,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刘学渊已经习惯遇事先与儿子商量。
正好刘湛也想找刘学渊,因为他又有新想法。
刘学渊觉得刘忠家住在县城时间久
刘家在武源县身份尴尬,沛县令忌惮京城刘家对他们多有宽容,因此他们这三年来才能如此平安顺遂,开书院混口饭吃还在沛县令底线之上,若是拿着钱恢复往日富贵生活断然不行。
刘忠想明白便不再推辞又道:“打算让儿子回京接家眷过来侍候诸位主子。”
刘学渊忙道:“不可,等是犯人怎能还有下人侍候?”
刘忠十分不舍,他好不容易才寻回家主,他们几代人都是刘氏家生子,与刘氏休戚与共,若离刘氏也没有去处。
不仅刘忠不舍,刘家人也相当不舍,不是有没人侍候问题,而是好不容易才重逢,时大家都十分失落。
太太下首自责垂泪。
老太太拿着手帕不住地抹眼泪。“知道你是个好,从前老太爷在世时就最是疼你,说你忠厚勤勉能担大用,如今们家蒙难你还能不离不弃,代刘家感谢你。”
“老夫人这话就折煞,再苦也比不上诸位主子受苦。”说罢刘忠又低低哭泣。
屋里满室寂静,只有或低或高抽泣声。
刘学渊双眼通红,他想起父亲在狱中愧疚在死前绝望,他父亲早料到有此劫,却怎也没料到宣帝隐忍多年突然发难决意要至他们家于死地。
刘湛也赞同刘学渊,如今他们家还需要夹着尾巴在武源县讨生活,时也觉得这日子太憋屈,刘湛心思活泛很快又有主意。“不如你家先在县城里住下,们面上装作不认识私下里保持联系。”
“湛儿这个主意甚好!”刘学逸直拍大腿同意。
刘忠父子也十分欢喜,此事先就这样定下来。
刘学渊说:“本想留你父子用饭,但是村中人多口杂,今日就不留你们过夜,待你们在县城里安顿下来,们再行联系。”
刘湛反而觉得没有必要这小心翼翼,但是刘学渊不想节外生枝也没错。
刘忠取出怀里剩下银票说:“二老爷给万两银票给路上寻人打点用,花八千两还剩不到两千两。”
刘忠把银票呈给老太太,老太太长叹声示意刘学渊收下。
刘学渊二话不说就给刘忠五百两。“刘管家,这是你应得,若是他日刘家还能再起另有重酬。”
刘忠父子从刘家现在住地方就看得出来他们日子过得不容易坚持不肯要。
刘湛说:“你们就收下吧,现在们家这情况有钱也不敢花,即便你给们送来十万两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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