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绕过去,刘学礼将他拉住。“你这孩子,三叔跟你说话!”
刘湛没辙只得看着他。“三叔,说过这些银子有用。”
刘学礼道:“你个孩子要那多银子做什?你看咱们家里什都缺,你娘你婶母你奶奶连套妆面都没有,这也就算,曹家张家都买耕牛,咱们也得买头。”
刘湛耐着性子道:“曹家张家不是已经帮咱们地都犁好吗?四月春耕之后学子上学,今年束脩
大家听得聚精会神。
“你们猜怎着,市井都传遍,大皇子母族周氏药死三皇子!”
不只是行商们林记里其他食客无不倒吸口气。
“周氏扳倒前相国宋氏,如今这周氏权倾朝野,这样惊天大案愣是无人彻查,就连天子也闭口不言,对外只说是得急病,可谁信呐?好好大活人说没就没?三皇子母族陈氏合族跪在皇宫外请命,闹得是沸沸扬扬。”
“可是亲耳听见陈氏家主在宫门外痛斥,天子金口玉言要立三皇子为太子,仅仅三日健康三皇子便,bao毙宫中,这话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这样儿子赤脚农夫哪里生得出来?
他送那卷宣纸都顶得上狼毫笔价值,不过是想跟云中书院结个善缘。
刘湛走在街上不时引来年轻女子频频侧目,他向来不留意这些。
快步进林记跟大家汇合,林记老板见刘湛来送壶米酒,温火慢慢煮,时酒香满堂,刘湛开始并不习惯古代煮酒味道,慢慢习惯之后倒也还好。
少年们看出来刘湛心情不好也不复往日喧闹,安静厅堂只有几名行脚商人在另桌高谈阔论说着天下大事。
在座所有人面色戚戚,都替三皇子感到惋惜。
说罢陈姓行商长叹口气。“不说京城里事,就看咱们这北疆,颜氏军被燕人撵着打,看今年光景还不知道得多难啊。”
大家无不摇头叹息。
干杯中酒,刘湛双目炯炯有神。“老板,结账。”
回到家,刘湛才进家门,刘学礼听到动静立即迎出来。“湛儿,共卖多少银子?”
“刚从京城回来,坊间都传遍天子要派兵助陈留夺巴蜀古地,十万大军预计五月启程。”
其余三人十分惊异。“去年入秋燕人犯境都打到关内,颜氏军节节败退,宝坪县方圆百里生灵涂炭,北疆尚自顾不暇,这又为何出兵巴蜀?”
“陈兄,你快些说说。”
那名陈姓行商叹口气。“害,不说你们不懂,那京城里世家贵族谁又懂那位?”
陈姓行商压低声道:“这都不是事,你们有所不知,这个冬天京城里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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