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认真道。“就得烧这大,再过些日子大雪下来能有齐腰深。”
宋凤林被唬住。
刘湛笑。“要不然怎叫猫冬呢。”
之后又过半月,齐云山开始扬起漫天大雪,刘家三兄弟和刘湛每天早晨起来都要扫雪。
日不清便要淹没走廊把路堵死,还有屋顶上雪也要几日敲次以防把屋顶给压塌。
刘湛从澡堂出来时候正好碰到赵氏,赵氏见他浑身冒水似怕他着凉,连忙压着刘湛到灶台边上烤火。
待刘湛收拾妥当已是午后。
齐云山冬天那是滴水成冰,初冬天气今天下雪明天雨夹雪,房檐上都是长长冰凌,穿再多衣裳也不顶用只有猫在炕上才能熬过这冬。
宋凤林裹着棉被在炕上看书,但整个人还是止不住地难受,有大风刮过门窗缝隙便呼呼冒风,他感觉自己像是得风寒但是又不像。
刘湛来时,宋凤林整个恹恹脸色也不好。
无避忌。
也就只有在宋凤林面前几个少年才会闭嘴不敢提半句。
刘湛不知道吗?刘湛不着急吗?怎可能!他只是明白心急吃不热豆腐,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回到家,堂屋已经摆两桌丰盛饭菜,赵氏催促两人收拾下身上泥灰过来吃饭,炖腊肉香味醇厚诱人,两人赶紧收拾过来开饭。
之后齐云山上下第场雪,云中书院放假,刘家内外忙着冬储。
即便是在猫冬日子刘湛也没有日躲懒,这日刘学逸说是风寒,刘学礼懒床起不来,刘学渊去敲房顶上雪,刘湛
“你怎?不舒服吗?”刘湛想摸上他额头却被躲开。
“没事,从小畏寒。”宋凤林淡然道。
平日相处宋凤林向如此疏离刘湛早就习惯,他也没放心上骨碌爬上炕。
“炕烧大吗。”刘湛摸摸炕面热乎乎没有问题,看来确实是他畏寒。
“再烧就得烤熟。”宋凤林难得幽默。
过冬前刘湛也没闲着,捡木柴,修门窗,收地里最后茬大白菜大萝卜,直到房前屋后包括走廊里都堆满木柴,库房里放满冬储,刘家这片院落才彻底归于平静。
刘湛终于得空迫不及待就想去寻宋凤林,但是刚踏出去脚又收回来。
他这些日子上上下下忙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洗澡洗头,想起宋凤林那谪仙般身影,连忙滚去厨房烧水洗簌。
经过年相处刘湛知道宋凤林极爱干净,想要靠近他必须得干净,若是身上有味道想进他门都难。
刘家日子好起来之后便在厨房隔壁隔间澡堂,里面摆个大木桶,刘湛烧满满桶水搓澡,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搓遍,头发也用皂角洗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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