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川道,“挺厉害。”
这种保镖租天都不知道要多少钱。
宋向隅没好气道:“晏含对你倒是挺大方。”
“那没办法啊,他现在是哥们几个之中唯总裁,他总不能看着自己兄弟被砍死吧。”
裴牧川没心没肺地说道,“况且这也不能完全算是白用,还买他家股票呢。”
他嘴角弧度更深,“确实有点像。”
宋向隅闷闷道:“这次还是苦肉计吗?”
“苦肉计不该故意让你知道吗?”裴牧川道,“这都快挂,苦肉计也不能整死自己吧。”
“……”
“是想跟你说,不是要受伤让你心疼,是因为想要帮你解决问题才冒这个险。不告诉是因为你最近状态也不好,不敢让你知道,你要是知道心情会更糟糕,也帮不上什忙,不是吗?”
些轻伤,你别担心……”
“对方只有刀吗?”宋向隅紧紧地盯着裴牧川干裂得流血唇角,“真没事吗?”
“……还有枪,但是没打中。”
裴牧川庆幸道,“那辆车防弹不错,回头再买辆。”
“以后……不要这样。”宋向隅声音终于卸下紧张,变得有些哽咽,“你知不知道开车来路上都在想些什?”
“你买那点,能够干什,你是不是不知道晏家是干什?”
宋向隅继续没好气地堵他。
“知道啊,”裴牧川理所当然,“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来有多能投资买股票,这些可都是老婆本。早就知道和爸会有这天,到处放点钱,以后收回来拿来离家出走用。”
宋向隅懒得继续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裴牧川,你接下来不可以再去找袁家人。”
“不用找,证据都收集得差不多。”裴牧川道,他
裴牧川稍微挪动下身子,“还有就是,真没事儿。”
“伤口都不深,你给打电话时候已经在医院很久。”他想要证明自己真没事儿,然后抬抬另只胳膊,“还有三个帮手呢。”
床另边人被提到,都低下头。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口罩,身材看着都很好,是那种练家子。
“这是晏含借人。”
“……错,”裴牧川道歉倒是很诚恳,“向隅,说句缺德,现在看见你这样,特别开心。”
宋向隅垂下眼帘,他难受眼尾就会通红,他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因为知道你是在为而难过,你是喜欢。”裴牧川咧咧嘴,“这顿打挨得也挺值。”
“你傻逼吗。”宋向隅轻轻吐句。
裴牧川觉得宋向隅嘴里说出来“傻逼”都跟别人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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