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晚啦,罚三杯!”
他冲出包厢,将人拽进去,“大明星现在越来越忙,要见你面可真不容易。”
宋向隅带着口罩和墨镜,无奈地笑道:“工作太忙,要养家糊口。”
“别找借口,”晏含喝得已经有些上脸,他喷着气息中都含着股醉意,“金珂去上厕所,他哥等会儿要来。”
“季老师也来?”季秋白就是金珂男朋友,位场商演出场费七位数钢琴家。
就这样,金珂干脆转型专门为有钱人服务,他花店越做越多、越做越大,从无所有杂牌子挤上知名高档品牌之流。这不,分店都开到隰城这种地方,他家花店规模可见斑。
他们这伙人无不唏嘘叹惋。尤其是晏含,晏含才是他们这伙人唯个回去继承家产人,当时也是嘲笑金珂声音最大人。
他以为是大少爷不懂人间疾苦撒钱玩,谁知道金珂现在真做上大老板。
金珂确实有“玩”成分,毕竟刚开始亏损那严重,换做旁人早就转行。
谁知他准备收手时候,他哥哥直接塞给他张卡,告诉他:别关店,开着玩。
吃好饭准备回酒店。
宋向隅不打算这快就回去,他在吃饭席间收到条信息,来自他好友,晏含。
“金珂花店在隰城开分店,他跑过来庆祝开业大吉,们正在隰城市中心徊爱酒吧,你不过来喝两杯?”
金珂也是他为数不多好友之,三年前从星大毕业,是比他小届学弟。
他这学弟跟京城那帮人不是个圈子里,金珂是上海过来,从前也是个大少爷。
“来啊,金珂大事小事他都跟着……”晏含眯
对,他哥哥还是他男朋友,二人没有血缘关系。
……
“徊爱酒吧”定位在隰城偏南位置,宋向隅打车过去需要半个小时。
明天上午没有戏,他今晚陪他们多玩会儿也无所谓。
徊爱比般酒吧稍微安静点,二楼有半开放式包厢,宋向隅修长腿刚出现在楼梯转角时候,晏含就认出他。
只是五年前家里出事儿,好像是他爸爸犯罪,家中产业该罚罚,该封封,只剩下个“少爷”名声好听。
金大少虽然没有学商,但是有几分发财气运在身上。
他毕业之后拿着亡母留下遗产经营家大花店,卖都是进口花和基地里双A级花,加上人力、店面、损耗、运输各种费用,他家花店花定价都高得离谱。
自然,也赔得离谱。毕竟没有多少人能消费得起。
平常人望而却步,富贵人家却好像找到自己定时定点“进货”地方,纷纷慕名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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