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似乎停止接受外界信息能力,他甚至有几秒钟耳鸣。
裴牧川扭动下身子,啄在宋向隅唇上。“当初为什不告而别?”
宋向隅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他喑哑道:“你不是知道原因。”
上头传来阵轻笑声,裴牧川看着心情不错模样。
“你还是第个甩人。”
直到木门吱呀,月光透着窗隙,投下道残缺人影。
起风吗?
宋向隅迷迷瞪瞪,翻个身,没去关门。
不会儿,股清凉薄荷香窜入鼻间,扰他清梦。
宋向隅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身上重物——有人欺身压在他身上。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宋大少。
宋向隅从未想过自己还有为钱发愁天。
他揉揉眉心,好像这样就能疏散全身疲惫和困乏似。
或许,他需要抽支烟。
可惜这个地方实在不合适,他怕自己粗劣行径会惊扰这山上生灵。
他使个眼色,对方识趣地离开。
……
深夜,风曳竹影。
宋向隅穿件松松垮垮墨绿色真丝睡衣,坐在床头看书。
山上环境比他想象中得好,幽静淡雅,中式传统装修风格,家具都是古木做。他甚至开始考虑,自己老以后要不然也找座山养老,还能给别人留个朦胧世外高人形象。
这话宋向隅不敢苟同,他勾起抹唇角,“阿川,当年们没有在谈恋爱。”
这段关系说起来不算好听,不如不说。
宋向隅总结自己天下来遭遇,就是——五年前炮友变成老师孙子,夜半三更摸到自己房间里图谋不轨。
伤脑经。
裴牧川微阖双眸,灼热眼光似乎要将身下
“嗯……”他发出道嘤咛声,像是梦语。
但是他下刻便清醒。
淡淡月光下,宋向隅眸子像是盛着星光样,撞进裴牧川视线中。
对方压住他两条胳膊,以绝对压倒气势,低沉嗓音:“你做梦叫声音都那浪吗?”
宋向隅怔。
宋向隅关上窗户,熄灭灯。
睡觉吧,他有点累。
黑暗中,万籁俱静。
宋向隅眼皮沉重,不会儿困意席卷全身,全身上下神经都松泛下来。
这本是个平静夜晚。
手机传来道“叮”提醒,他划开看,是墨行拍卖行关注信息。
他指尖颤,停留在个熟悉界面。
宋向隅白皙高耸鼻梁开始冒汗。
过会儿,他认命似放下手机。
他木然地盯着面前素雅被单,眼眶有些发胀。他已经停留在这个状态很久——想要永远都与自己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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