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语气虽无甚波澜，但质问和威胁意味不言自明。
智叟看着他，叹
口气：“没错，
是这
说过。齐流木命格本应如此，但再好命格，也经不住
再糟蹋。劝过他，用摩罗招魂为逆天改命之举，可能会累及自己命数。但当时已不能回头，所以……”
“只是用摩罗，就至于到这个地步？四个守墓人虽然受到诅咒，但至少能投胎转世，留下后代，怎偏偏就他……死不能再死？”
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智叟摇摇头：“这就不知道。虽然能窥探到线天机，但世事无常，就算是大富大贵之人，也可能潦倒街头，就算是长命百岁之人，也可能半途夭折。天意难测啊。”他脸上露出些许怜悯神色，劝说道：“穷奇，住手吧。就算你毁这方世界，齐流木也回不来。”
对峙中，紧绷气氛触即发。
那可怕男人步步紧逼，无助人们节节后退。瞿清白攥紧摩罗，冷汗从额头上簌簌滚落。他脑袋转飞快，但没有个想法是能阻止穷奇发疯。和这个凶兽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要是真到万不得已时候……
他攥紧手中摩罗。
在这千钧发之际，个苍老却有力声音划破天际：“等等！”
大概是被他神情激怒，李团结嗤笑声：“怎这个那个，你还有他还有他，都觉得是因为齐流木才这样？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说过，只是要毁灭这个世界……”他喘口气，金色竖瞳轻微放大，分明是像人样痛苦表现，“为什所有人觉得……是因为他？”
“为什会这愤怒？为什想掐死江隐那小子？为什你们每个人，你，还有你，还有他们，都这碍眼？怎样才能停止生气？不如你们都去死吧……每个人，每只妖兽，每座山每条河每寸土地，都消失吧，全部都消失吧，嗯？反正要不是他，你们早就死，现在
人群中走出个老头，那老头非常矮小，须发皆白，胡子长及脚面，最乍眼是，他头出奇大。
瞿清白看就认出来：“智叟！”
在继影兽、三足金乌、飞头蛮之后，又出现个传说中妖兽。但智叟与其说是妖，不如说多智近妖，行为举止和道德观念和人更接近。显而易见，六十年前，他也是站在齐流木这边。
李团结看到他，果然停下来：“老头，你来正好。有件事问你。”
“当初你为他算卦。你亲口告诉，他是天命之人，为天道所庇佑，完成救世之志后，更是功德无量。为什他最后，会连片魂魄都没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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