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脑袋里瞬间闪过无数想法。
这他妈是怎回事?神像又活?
可江逾黛不是已经死透吗?
来不及细想,神像已经没骨头般倒下来,祁景想高声叫醒其他人,却发现自己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
他实在是不太相信。
天亮前,他终于迷迷糊糊睡会。周围还是很暗,远处树木被天光映出淡淡剪影,人们沉沉睡着,时间还早。
祁景用冷水抹把脸,在附近走走,不自觉来到神像倒下地方。
经过五天漂流,神像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他巨人般伟岸身影倒在地上,像座高高隆起山丘。
他绕着神像走圈,在重新回到起点时候,心里忽然阵恍惚。
祁景愣住。
他明明亲眼看到齐流木和李团结定下血盟,为什到头来只有李团结受伤?
他思索再三:“血盟……能不能只对其中个人起作用?”
姬旦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除非血盟根本没有定成功,或者有人动什手脚,但这是非常难。”
是啊,谁能在穷奇眼皮子下动手脚?
再睁开眼,他看见群人,为首很熟悉,是齐流木。陈山和白锦瑟在他两边,还有只眼睛已经蒙上黑布吴翎。
祁景明白,他这是还在做梦呢。
齐流木低头道:“智叟,你看如何?”
祁景这才发现,在他身边,还有个小小老头。
那老头身高不过才到他腰间,大把胡子直垂到脚面,长得慈眉善目,鹤发童颜,但是头大如斗,那脑袋晃晃悠悠,好像在肩膀上挂
好像有什东西轻飘飘落地,眼前也是花,他猛得甩下头,回过神来时候,地面忽然震下。
地震?
不,不是……
片阴影遮住他眼前地面,他僵硬抬起头,正对上拔地而起神像。
断裂手臂伸直,剥落油漆自己贴回去,钢筋有生命般拧成骨架,就连他脸也被无形彩墨描绘出来,破破烂烂神像重新焕发光彩。
姬旦看他脸震惊加茫然,啧声:“你不会还认为这是血盟吧?都说不可能。”
祁景反问:“那你说为什穷奇每伤齐流木次,自己身上就会留下相同伤?”
姬旦眨巴眨巴双鸟眼:“也不知道。定是齐流木用什古怪法术,所以才说他神通广大嘛。”
这夜,祁景不断回忆梦中看到场景,想起齐流木在订立血盟时那句掷地有声话。他说,只换份真心。
这样真诚和坦荡个人,怎会在血盟中做手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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