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想想:“神婆最近身体可有不适?”
他忽然转换话题,把神婆问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感动老眼泛泪:“没有,感谢神明大人关心……”
“是吗?可是前段时间你似乎托阿月拉找些草药,她和说时候,还以为你生病。”
神婆表情僵,有丝阴霾从那沟壑纵横
神婆诚惶诚恐低下头:“没有。神明大人容颜,岂是等能够轻易见到?能见到您面,就已经觉得……”
祁景打断她:“即使在你年轻时候,也没有见过吗?”
神婆伏更低:“没有。”
哼,冒牌货。
他随意拨弄着头饰上银珠:“你有什兄弟姐妹吗?”
,将刚才被偷袭事告诉他们。
“鬼手?”瞿清白沉吟,“有手是焦黑色人……或者妖吗?”
祁景想又想:“没听说过。”
门外传来声咳嗽:“神明大人,您沐浴完毕吗?”
祁景出门,接过他们给毛巾,随意擦擦,反正没人敢抬头看他,也没人敢对他这身狼狈发表意见。
神婆道:“年轻时有起圣子圣女,但在成为神婆之后,都离开。”
祁景眼帘低垂着,掩住眼底神色,神婆摸不准他意思,就见他忽然笑:“说起来,这多天没见着,有点想阿月拉。”
神婆道:“待祭祀完毕之后,她就是您人。”
“可现在就想见她见。”
神婆道:“这恐怕不合规矩。”
他换上柔软雪白里衣,在神婆指导下,圣女们低垂着头,小心翼翼为他穿上繁复服饰。
这件礼袍上绣着长毛獠牙兽纹,金色丝线代表着金鸾华羽,青色代表象征幸福青香木,红色是傈西族漫山遍野鲜花,宽边腰带上有七颗星子,与七星披肩上日月交相呼应,条帛画样精美披肩从侧宽阔肩膀上绕过去,扎进被宽边腰带紧紧包裹住窄腰里,流苏纷纷垂到腿侧。他头上被戴上个银编帽子,银饰垂在眉间,像皇帝头上冕旒,比银饰流光更明亮是他星子样眼睛。剪裁合适裤子勾勒出双长腿,至膝盖羊皮靴子显得他高而挺秀,在他身侧圣女只堪堪到他下巴,呼吸间觉得他气息像吹过田野间风。
这身英姿飒爽,又不失威严雍容,圣女们都忍不住偷偷拿眼觑他,仿佛看到当年那个有着天人之姿神明。
祁景没有注意到他们目光,他心不在焉觉得自己像个叮叮当当大风铃。
无论多少次看过去,神婆仍旧用那种恶心人迷恋眼光看着他,他缓缓开口:“神婆可曾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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