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有不正常异物感,他立刻明白:“你快起来,把身上番栀子洗干净。”
但他被只手臂拉住,那力气很大,下子把他拽倒,落入个灼热怀抱中。
祁景搂着他腰手好像要把他揉进怀里。
江隐沉默下:“……”
祁景将脸凑过去,他这才注意到他表情朦胧而昏聩,雨点般吻落在他脸颊,眼皮和鼻尖上,江隐用力别过头去,又有更多,更放肆吻追过来。
江隐道:“为保护你隐私,让他们暂时不要进来。”
“隐私?”祁景迷惑道。
他随着江隐意有所指目光向下看去,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湿漉漉水珠挂在颀长身躯上,应该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
即使脸皮厚如祁景,也不禁觉得面上发烫。
更让他心跳如雷,是顺着他腰腹向下,江隐正坐在上面,那里紧贴着那个危险部位。
上浮现着淡淡青色筋脉。
他脸上红肿热烫,用舌头顶顶口中伤口,嘶声,呸吐口血沫。
这是真没留手啊!不会心疼人玩意儿!
祁景苦笑着看他:“说江真人,你就不能轻点吗,你那力气自己还不清楚?巴掌能把抽飞。”
江隐道:“你被下很强迷药,这是最快醒来方法。”他拾起把粉色绒毛,“那人应该是将药物掺在果实里,让你以为如此放松是因为番栀子果实,但药效早已发作。”
江隐推几次无果,终于反手巴掌打过去,啪声,祁景脸歪向边,黑漆漆头发遮住红肿脸。
他又吐出口血沫来。
这可不是什打情骂俏巴掌,
……明明都是满身肌肉大男人,那里怎这软?
个不着调想法就这样突然跳进他脑袋,祁景觉得有些昏昏沉沉。他撑着身体手不自觉地抓紧地面,松软泥土被他抓起,黏黏糊糊番栀子融化在手心里。
坏,这东西有催、情功效。
虽然这样想,他却并没有急着起身,反而定定看着江隐面孔。
江隐也看着他,察觉到丝不对。
祁景沉吟道:“你看见他脸吗?”
“没有。雾气太大,发觉不对,进来时候已经不见人影。”
祁景看着粉色绒毛在他修长指间融化成可疑浑浊液体,要掉不掉挂在指尖,用力摇摇头,将自己视线从上面撕下来:“……只看到那人只手,焦黑干枯,像个鬼爪子。他应该不是很强壮,挣扎时候,他几乎压不住。”
“如果很强壮,也不会想到下药这个方法。”
祁景这才注意到只有他们两个:“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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