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乐声渐渐低下去,众人烂醉如泥,倒地,连新郎和新娘子都累倒在榻上睡着。大娘说,他们傈西族传统婚礼就是这样,没有个人能站着出新房。
李团结也喝不少,他并没有醉,但酒精似乎让他更为放松,他将倒在
吴翎把揽住他脖子:“以前叫你这家伙喝酒,口都不喝,这个大喜日子,总该赏个面子吧?”
齐流木道:“自然。”
白锦瑟说:“你行吗?看你样子,三口下肚就要倒!”
“其实……酒量很好。”
他说很正经,却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吴翎挂在他身上,笑出阵鹅叫,“就你?哈哈哈哈哈……”
。余光却看旁边只手抬起来,将那披肩笼在手心。
那人笑好整以暇:“如此,们就收下。”
齐流木手被只手拉着,覆上披肩柔软绒毛,他摸摸:“很温暖,谢谢。”
艾朵和苏力青这才直起身来,两个人脸上都笑开花。
他们齐声说句听不懂傈西语,陈山悄声问:“这是什意思?”
齐流木没再废话,只举起杯酒,饮而尽。
众人爆发出阵叫好,他们开始大快朵颐,不停拼酒,傈西族人们热情好客,能歌善舞,艾朵这个新娘子毫不害羞,伴随着胡笳和芦笙声音翩翩起舞,腰身挂着金玲叮叮当当,银饰在她发间随着旋转飞起阵蝴蝶般流光,把大家美错不开眼,苏力青骄傲看着心爱姑娘,也大步上前,和着乐声跳起舞。微醺人们欢笑着,大叫着,不停有美酒和美食从酒窖里端出来,小小竹楼里充满快乐空气。
喝到最后,陈山竟然醉醺醺和李团结开始拼酒,嘴里叫着要看看凶兽酒量怎样,白锦瑟戴上傈西族头饰,被艾朵拉着跳起来,吴翎放出他鸟儿们,伴着姑娘们翩翩起舞,江平没有喝过齐流木,满脸酡红趴在桌子上。
“小齐,你原来是,真人不露相啊……”
齐流木脸颊微红,但目光清醒,眼神明亮,没有点醉态:“说酒量很好。”
白锦瑟道:“翻译过来,应该是幸福永伴如今日,友谊岁岁长留存意思。”
气氛重新热闹起来,大娘学着汉族礼仪,向他们不断作揖:“谢谢你们大家,这个婚礼太简陋,但家美酒可不少,你们尽情吃喝,就当表达们家人感激之情。”
陈山笑着扶起她:“大娘,你要这说,们可不客气!们酒量都不差,今天要把你家酒窖搬空!”
江平道:“你说错,应该是除小齐之外,酒量都不差。”
齐流木还有点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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