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呼吸喷吐在吴敖耳边,拥抱样姿态,仿佛在亲密低语。
“身体所有部位,除能化成烟雾之外,还能化为实体。随时,随地。很简单道理,不是吗?”
“你可以将吸入肺中,吞到胃里,可以充斥在你五脏六腑每个器官中,然后在想时候,就像这样,”他缓缓抽回手,深入少年人温暖腹中,听到血从他喉咙里涌出声音,“将你心肺,肝脏,肚肠,全部扯出来!”
祁景胸口像是被紧紧揪住,他冲过去,可是来不及:
“吴敖———”
好像明白切:“……是你杀他?”
“是啊。”白月明笑笑,“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头撞进手里。”
吴敖感觉股血冲上脑门,他怒极反笑:“好……好,那今天,就杀你这个怪物,给大哥报仇!”
他锏挥向白月明头顶,这锏虎虎生风,带着千斤之力,砸到人脑袋会像西瓜样四分五裂,白月明脸飞快消散,吴优手却猛得抖,只竹节锏分作三节,节被他另只手凌空抄起,扫向白月明腰间,落下节被他飞起脚,像利箭样直冲白月明小腿!
三只锏,三个部位,仿佛演练过千百遍般,倾注着滔天愤怒和悲痛,带着极快速度,几乎没有任何躲过可能。
但是,在打到白月明之前,吴敖忽然停住。
他整个人像被施定身法,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腹部。
那里,缕青烟不知什时候钻进去,变出只白皙,优美手。
那只手凭空出现在他小腹中,将周围内、脏挤吱呀作响,血顺着指尖滴到地上,在死般安静中发出瘆人滴答声。
原本在他面前白月明,已经随着那只手,点点浮现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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