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古没反应过来:“谁?”
江隐自信举起手。
说话间,干活人们纷纷从脚架上下来,虽然神像还没完全装扮完毕,但脸已经画栩栩如生。在寨民欢呼声中,神像被推到街上,人群像欢乐浪涛,前呼
阿勒古摇头:“是说,你到底做什,让神婆把你……算,说不清楚,你们自己去看吧!对,出去之前,先把你那张惹祸脸遮上!”
祁景莫名其妙被围上个大头巾,把整个脑袋挡严严实实,在阿勒古带领下,来到熟悉晒谷场上。
曾经空旷晒谷场如今满满当当,巨大阴影将人群罩在下面。数十张木板拼接成个牢固平台,底下嵌着水泥和轮轴,四个边各有两个轮子,方便来回推动。在平台上,尊巨大雕像矗立着,仿佛要耸入云端。
彩泥将那神像抹成斑驳又圣洁模样,巨大日轮下,寨民们站在高脚架上,刻不停劳作着。
即使还没有完成,也已经能隐约看出那神像五官。瞿清白张口结舌,看看祁景又看看神像,来回数次:“不能说模样吧,只能说完全致。”
混乱夜又过去。
第二天起床时候,瞿清白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神情恍惚,好像还没从昨天打击中回过神来。阿诗玛大娘早已将早饭备好,他们对视眼,好像什也没发生似,她如往常招呼道:“来吃饭吧。”
大家都没什胃口,草草吃完后收拾碗筷,祁景还在捡盘子,瞿清白忽然神神秘秘凑过来,轻咳声:
“想很久,觉得作为好兄弟,无论你们作出什样选择都应该支持。所以……”他有些艰难,但又格外郑重说,“祝你们幸福。”
祁景有些好笑,又挺感动,用力拍两下他肩膀:“谢啦。”
“这到底是什?”
阿勒古道:“这是登天节要用神像。以前就有用神像代替神明游街传统,但那些神像脸都是模糊不清,今天,他却被画成你模样!难道,你真是……”
祁景用力拽下他,让他把后面话都憋回去。
“看来,神婆这是不想让你再作妖。”陈厝摇摇头,“你顶着这张脸,恐怕是没法到处乱跑。”
祁景倒不怎担心:“们这不还有位专业化妆师呢吗。”
后院花圃已经没,躁动鸡鸭也安静下来。他们围在水缸边刷碗,忽然个人闯进来,慌慌张张:“祁景?祁景!”
祁景抬头看,是阿勒古。
“在。怎?”
阿勒古说:“你……你到底是什人?”
祁景不太明白:“什是什人?你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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