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顿顿,望着前方虚空,无神双目中渐渐绽放出点光彩:“就说,就说陈厝在这里。”
“他们会来,”他坚定说,“他们定会来。”
即使是隔着段模糊记忆,也能感觉到那份热切希望像风中烛火样,在猛得窜高后,迅速熄灭。
另人也失望道:“还以为是什大美女呢,结果还是个臭男人,你要待着自己待着吧,走。”
他离开,只剩下那人和哈桑大眼瞪小眼。
哈桑不甘心就这离开,怒气冲冲在周围翻动,只找到些钳子扳手剪刀样器具,上面还沾着血迹。
“草!”他气愤大骂声,“这就没有什值钱东西吗?”
那人还在说着“救救”,声音微弱,更像是自言自语,哈桑更加不耐烦:“救你?和你非亲非故,凭什救你?谁让你自己得罪吴老爷,要救你,非把自己命搭进去不可!”
那人眼睛亮,好像抓住线希望:“不救也没关系,知道你们身不由己,但……能不能帮传句话,只要句话就行!”
“给谁啊?”
“给给几个年轻人,谁都可以,祁景,小白,江隐,还有周伊,吴敖……他们长得和你们不大样……”
哈桑根本没耐心听他细说:“然后呢,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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