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继续讲啊。”
“莺莺把身上七星披肩脱下来,递给赛山说,这是你送披肩,穿很久,还有温度,希望不论是生是死,它都
吴敖专业不捧场百年:“哪儿那神?是你自己体温上来吧。”
阿诗玛大娘笑道:“你还别不信,在们傈西族,还有个关于七星披肩故事呢。”
祁景对傈西族典籍很有兴趣,他感觉这个神奇民族和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上次他听到摩罗和勇士巴布鲁图故事,这次又会是什呢?
“大娘,给们讲讲吧。”
阿诗玛大娘在火塘边坐下,众人围过来,她清清嗓子说:“很久很久以前……”
定很可爱。”
祁景噗嗤笑:“嚯,还有这夸自己呢?”
周伊不服气,扭头问阿诗玛大娘:“大娘,说对不对?”
阿诗玛大娘被他们逗乐:“对,对。和你样可爱。”
外面雨声不断,从竹帘看去片朦胧天光,室内温暖如春,火塘里偶尔传来两声爆裂声,水壶长长呼着气。
“傈西族有个勇敢后生赛山,他和个叫莺莺姑娘相爱。莺莺是个来到万古寨汉人,赛山是傈西人,在当时,汉族人和傈西族人是不允许通婚。但年轻男女感情热烈奔放,他们不顾众人反对,执意要在起,触怒当时神婆和长老们。”
“神婆下令追杀他们,赛山和莺莺拼命逃跑,跑进诀别谷。前面就是万丈悬崖,后面是赶来追兵,他们走投无路,两个人抱头痛哭。”
“赛山说,美丽傈西蜜啊,你给最美好爱情,却要带你走向冰冷死亡……们起殉情吧,来生还能做对夫妻。”
“莺莺美丽大眼睛里盈满泪水,她摇摇头,说,死后世界该多寒冷,多孤单啊。对不起,还是想活下去。”
听到这里,众人都是愣,周伊道:“这好像不是传统爱情故事?”
水开后,阿诗玛大娘又泡上壶热茶,倒在搪瓷缸里,人杯拿在手里,裹着毯子小口小口喝。
所有人都放松下来,那根紧绷神经被茶香和炉火泡软,热,心也因为陪伴和安宁变得满满当当起来。
瞿清白长长呼出口气,好像刚从个噩梦里缓过神来,笑道:“大娘,你这披肩质量真好,老暖和。”
阿诗玛大娘很高兴样子:“对吧,大娘说没错吧。这条披肩真很好,每次披上,都会想起很美好回忆,想起他第次送这条披肩时样子,心下子就暖。”
瞿清白连连点头:“对,那句话怎说来着,披上,感觉世界都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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