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血气方刚后生,听纷纷喊道:
“去!”“也去!”
傈西族姑娘们也不含糊,迅速为他们牵来匹匹马,这种马祁景从未在外面见过,通体乌黑带青,四蹄出奇短粗,肚子滚圆,大鼻孔呼哧呼哧喷着粗气。
阿诗玛大娘说这是乌珠马,当地又叫“小碳球”,其貌不扬,黑碳样,但在山地间跑起来飞快,如履平地。
汉子们纷纷上马,扬长而去,篝火中只留下姑娘们
他脸上颇有些自得神色,眼光不断往下示意,祁景顺着看去,就见他衣襟上满满当当插支支花,整个人像个移动花蓝子。
祁景:“花姑娘……大大好?”
“去去去……”瞿清白指着花说,“这可是男人光荣勋章!你知不知道,要是在篝火晚会上看对眼,小伙子就要讨要姑娘鬓边鲜花,姑娘要是喜欢谁,就把花摘下来插在他衣服上。到现在,可是收到……六朵花。你呢?”
他看眼祁景衣襟上朵,有些怜悯笑:“朵呀……也挺好……看来这边姑娘还是比较喜欢这种类型嘛,哈哈哈哈……”
祁景想到自己之前被莫名其妙塞捧又捧鲜花,又通通扔掉故事,高风亮节笑,什也没有说。
,大碗喝酒,拉起手来跳舞。”
她有些羞涩看祁景眼:“阿郎和起跳舞吗?”
祁景不冷不热:“不会跳舞。”
“不会可以学嘛!谁最开始就会呢?”
祁景道:“有心上人。”
天越来越黑,切准备妥当,篝火即将燃起,而新鲜肉还是没有送到。
人们等得有些心焦,不停踮着脚观望,好久,才见匹马从尘土飞扬山间小径上疾驰而来,人伏在马背上,跑到近前,滚鞍落马,重重摔在地上。
阿月拉等人赶忙迎上去,扶起来看,不由得大吃惊。
“……桑铎?怎回事,你身上怎这多血?”
桑铎声音嘶哑:“快……派猎手去救勒丘他们……们遇到怪物……”
姑娘笑:“她有漂亮吗?有聪明吗?有能干吗?”
祁景也笑,挑衅似:“不巧,他都有。”
姑娘脸色僵,哼声:“好不解风情!”她眼睛转,摘下鬓角朵鲜花,插在祁景衣襟上,“虽然你这人不会说话,看在你长得好份上,就把花给你!记住,叫秋雅!”
没等祁景拒绝,她就扭身走,边走还边嘟囔:“好好张脸,怎偏偏长个嘴呢……”
瞿清白借着扎棚子空挡,擦把额上汗,悄声对祁景道:“傈西族姑娘都好热情,都要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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