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惚中想起自己在花灯上写字,那是江逾白教他句话,那时,他莫名其妙觉得应该用在这里。
他执着笔,笔划写下——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回过头来,那孩子抱着花灯,用双清透眼睛看着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依恋和不舍。
他说:“你定要长命百岁。”
鲁日转过头,挥挥手:“那当然,要活很久很久,九十九都不算,百岁,岁也不能少!”
天边晨光熹微,露出点鱼肚白,他走向前方,像个不着调老道士,或者流浪汉,沧桑却洒脱,声音渐渐听不清。
江隐抱着花灯,回到破庙,刚跨过门槛,就见江逾白倚坐在香案边,不知道看向何处。
他问:“走?”
“走。”
“你醒?”
江逾白点点头,打个长长哈欠,拍拍自己旁边,好像什事也没发生过样:“没睡好,做个噩梦……来,咱爷俩起补个觉。”
江隐坐下来,抱着花灯闭上眼,切真好像场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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