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炙拿起根长让瞿清白胆寒针,扎在陈厝胳膊上,纤细手指拧拧,动作之优美好像在绣花。
她动作奇快,不会就把陈厝身上扎满,瞿清白看会觉出不对来:“那个,那个针陷进去!”
原本还露出陈厝皮肤大半个长针,已经变成小截,好像随时会没入肉里。
瞿清白急恨不得手动拔针,被周炙拦住:“就是要它进身体里。血藤是寄生形植物,算算时间在他身体里已经长很久,这针就像道枷锁,可以压制它生长。”
瞿清白听懵懵懂懂:“那之后怎弄出来啊?”
她有种年长女人风韵,瞿清白脸红,嘟囔声:“不要那叫。”
那边,江隐已经把法绳解,陈厝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不知是不是还在天人交战。
周炙对祁景道:“把他衣服脱。”
祁景愣下:“全部?”
周炙:“全部。”
清白扛着,满脸黄符要多丑有多丑,自然没工夫兴奋。
瞿清白礼貌点头:“请。”就把大美女让进房间,又问,“怎称呼?”
美女笑:“叫周炙。”
祁景帮着把陈厝放在床上,就见周炙把布包展开,居然有张桌子那长,上面密密麻麻针泛着寒光,他下意识想,老中医?
白净找个老中医来治陈厝?
周炙:“不用弄出来,针会自己融化在血肉里,对人体无害。到那时,就要再次施针。”
江隐直旁边听着,仔细观察周炙施针方式,他看得太过专注,祁景莫名有点不爽,不易察觉挡他下。
江隐挪步,他又挡过去。
江隐发现他在挡自己,不是很理解,正要挪步时候,被祁景拉住往外走。
瞿清白回头问句:“
躺着不方便,他只得抓住陈厝胸前衣襟,稍用力就扯裂,露出片结实漂亮,却泛着诡异红肌肉。
江隐要去脱他裤子,苍白又骨节分明手指搭在拉链上,有种奇异视觉冲击感。祁景看头皮都炸,眼疾手快拦住:“你干什?”
江隐动作顿,他才觉出这话奇怪,两个大老爷们互相看光也没什,但……但江隐不样啊!
他咳声:“来吧。”
说着就跟给鸡拔毛似把扯下陈厝裤子,露出两条大红腿来。
可他等周炙抽出根针放在眼前,他才发现不对,那针竟然通体血红,红发黑,好像在鲜血中浸泡过样。
他问:“这是什?”
周炙道:“朱砂针。”
瞿清白道:“朱砂不是有毒吗?”
周炙笑:“当然只是个称呼而已。小弟弟,你不会想知道这究竟是用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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