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眼睛眯,往那边加紧走两步。
就见他凑近江隐耳边说些什,得不到回应,又把抓住他胳膊。
祁景在心里卧槽句,他妈这人也是你能碰?看来是没把你打到长记性啊!
他大步上前,帐篷尖角差点戳到沈悦腰:“让下,挡路。”
沈悦扭头就骂:“谁这……”
涟漪。
再往前就要徒步行走,群人或背或扛着沉重行李,欢天喜地下车。
大巴车师傅往回走,几公里外有个停车场和农家乐,他将在那里休息晚,明天中午再来接他们。
没错,他们要夜宿野外。
班长要保证这些人安全和健康,自然是最操心,清点好人数才带着往更深山里走,恨不得在头上插面导游小旗。
看到是祁景,他又把下半句话硬生生咽回去。
那件事,祁景因为从头到尾都处在半失控状态记不多,沈悦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下下拳头砸在身上疼,祁景阴狠,bao戾目光,都在他心里和身上留下难以磨灭伤害。
包括之后赔钱道歉,学校通知家长也没来,沈悦听说过祁景家里父母都是经商,空中飞人,刻也不得闲,最后还是祁老爷出面。祁景被他爷爷领进病房时候,指骨上还带着血,就那站在床边看着他,用种——不甚清醒目光。
很难形容那种眼神,如果非要说大概是蓄势待发。沈悦被他看身子都在抖,就像面对着个力量差异悬殊,随时会扑上来野兽。
那时候祁景太邪恶,邪恶,他也不知道为什会用这个词,
这个山虽然没有被很好开发和宣传,却很适合踏青和野营,在谷歌地图上往前导段,就是条小溪,岸边片空旷沙地,很适合他们安营扎寨。
路不算难走,但是大多是人都带东西,不会就气喘吁吁,有绅士男生主动帮女生背包,祁景帮着扛顶帐篷,和陈厝边说话边走,他视线很快定位江隐影子,他自己个人走着,背着个大包,似曾相识,祁景却时想不起来。几乎所有男生都成搬运工,只有他没人去问。
忽然,有个人出现在江隐身边,祁景眉头跳,看才知道是个不太愿意记起老熟人。
沈悦,很久之前在舞台剧散场晚上喝高骂江隐,被祁景揍进医院那哥们。
平心而论,沈悦并不是个太不好相处人。他家里有点钱,穿着用度都很时尚,性格也活泼张扬,和江隐大概是完全相反类型。不知道他是因为这种差异反感江隐,还是那天喝太高肆无忌惮,祁景之后格外留意下,他看江隐眼神十分复杂,隐含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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