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厝摸摸头:“会不会太过?不是说好演场你和江隐已经分手戏,让他没有被小三嫌疑不就得?你这样闹,他太反感,再也不理江隐怎办?”
祁景当时也没想太多,现在听陈厝这说,他脑筋转,又打起别算盘。
“不。”他不自觉咬咬指节,双明亮眼睛盯着浓雾中某处,“不想再麻烦江隐。”
“最好,们自己就能把画像砖搞到手。”
陈厝边把他往身上扶边训斥:“你他妈属屎壳郎吧,专往又脏又臭地方钻?找他麻烦干什,团你粪球来?”
祁景手刚抬起来,听到这几句话又放下,把嘴角笑硬压下去。
李铭易脸色变:“你说什……”
陈厝脸不解:“啊?说他那前男友。”
他和瞿清白人扶住边,把祁景架住:“走。”
,昨天故事再次上演,主角换俩人,他又被人看次笑话,脸色很是难看。
祁景装疯卖傻,又吼又闹,还挤出几滴鳄鱼眼泪,把酒从李铭易头上哗啦啦往下倒,价格昂贵丝绸衬衫都给扯坏。
瞿清白第次看祁景演戏,被唬得愣愣。
他不知道祁景从小就因为外形被选为各种剧目晚会男主角,对舞台表演极为熟悉,说起来还算半个童星,他只觉得平时有点冷个人,怎能说变就变个样?
瞿清白拉拉陈厝:“他不会真喝多吧?”
他们几个大摇大摆出酒吧大门,留李铭易个人在后面咬牙切齿,风中凌乱。
出那条小巷子,祁景才直起腰,从刚才那个废人样摇身变,面上连点醉意都没有。
陈厝直冲他竖大拇指:“影帝,当之无愧影帝。”
瞿清白愣秒,也啪啪鼓掌。
祁景顺口气:“你们来太早,还想再整他会呢。”
陈厝笑:“哪儿能。”他眼看着差不多,拽瞿清白,“该们上场。”
瞿清白懵懵懂懂,跟着挤过去。
陈厝见到李铭易,脸歉疚:“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看住这人就跑没影……”他帮着把祁景扯下来,李铭易终于能喘口气。
他身上都是酒水,衣服都撕坏,狼狈不堪,勉强保持风度,阴沉着张脸:“你这朋友脑子可能有病,建议你带他去瞧瞧。”
陈厝附和:“可不是吗,根肠子通到嘴,有什说什……”他面色忽然变,是祁景在下面掐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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