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环顾,树枝从黑暗中伸出,定有个源头。这片由枝干交织成牢笼,定有个最薄弱地方,就好比树木根系,举铲除
可那些枝干无处不在,从平地上都能突然冒出来,祁景被陡然顶破地面“木墙”挡住,再看过去时候,江隐所在地方已经被围成个笼子,连人影都看不见。
他心急如焚:“江隐!!”
他冲过去,拼命敲打,拉扯着那钢筋铸就般木笼,不停唤着江隐名字,可里面点回应也没有。雒骥拿刀去砍,同样无济于事。
祁景忽然发现,周围空间开始无限压迫下来,他抢过雒骥手电筒往四周照,原来这怪树已经把枝干伸向四面八方,现在不仅穹顶,墙壁,他们四周都布满虬结枝干,空间还在不断缩小!
瞿清白颤抖道:“它要把们困在这里!”
动。扭曲树干颤颤摩擦,簌簌作响,枝干活物般悄悄延展着,爬行到他们脚下。
雒骥骂声:“妈,就知道没这容易出去!这座墓非折腾死们不可!”
祁景道:“这和刚才血藤是个东西吗?”
“不是也差不多!不然你以为他缠住你是要和你玩情趣吗?”雒骥抽出把随身携带军刀,他路丢盔弃甲,这真是最后武器。
江隐大声道:“走!”
祁景狠狠敲下那木笼,他手掌剧痛,大脑充血,额上青筋都在突突直跳。
这已经是绝境。祁景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潜移默化中生出那些可耻心理,他边厌恶、咒骂,边又在期待、渴望着那个神秘男人出现。他依赖着个魂灵力量。
可是什也没发生。祁景闭上眼又睁开,眼前还是森森牢笼。
他把头抵在木笼上,那里面听不到点声音,祁景却感觉到股微妙律动,像是心脏在下下跳动。他不知道江隐在里面怎样。
祁景喃喃道:“……你定还没放弃。”
祁景咬牙,就要背着陈厝冲出门去,可那树干来更快,凭空冒出来似横在门上,把门缠个严严实实,仿佛某种封条。
江隐用桃木剑去劈砍,触及竟发出金石之声,他用大力气,手臂都被反震得生疼,那枝干也不过出现两条轻浅伤痕。
这下连他也觉得不好。
满目黑暗中,不知还有多少这样怪树,也许他们就在片怪物森林中,不停有枝干群魔乱舞般袭来,江隐努力抵挡,把桃木剑舞都快密不透风,还留不出丝喘息余地。
祁景背着陈厝,行动不便,可这怪树枝干却不怎往他这边来,他虽觉奇怪,却无暇多想,把陈厝交给瞿清白,就要去帮江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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