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骥操声,吓手抖,砰砰砰开不知多少枪,伸进来鸟头瞬间被射成个筛子。
那张人不人鸟不鸟脸被轰掉半个,看起来着实可怖,姑获鸟发出刺耳尖叫,把软趴趴头薅出洞穴,红发黑血滴滴答答流地。
瞿清白都要吐出来,他脸上又是泪又是血,狼狈不堪,陈厝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丢魂似,看到这种恶心画面也只是颤抖下。
雒骥低声骂句:“操,浪费这多发子弹。”
祁景说:“如果他再把头伸进来……”
直到江隐也钻进去,雒骥和祁景才放下枪进去,雒骥把空弹壳倒地:“妈,没子弹!”
祁景:“你还有没有别什东西?手榴弹什?”
雒骥都要笑出来,脸上表情复杂:“你们当是什,特种兵还是弹药库?谁想到下个墓能遇上鬼鸟,倒八辈子血霉!这种时候就该人留颗子弹饮弹自尽,还开他妈什枪!”
祁景发现这人特别喜欢吓唬人,明明手上迅速换着弹夹,还以看到他们脸上惊恐为乐。
“还有多少?”他问。
姑获鸟,又称鬼鸟,传说是死去产妇执念所化,常常抱着婴儿在夜里行走,怀抱里婴儿哭声就化成姑获鸟叫声。
祁景小时候听说过,如果在乡间夜晚把幼儿衣服晾在外面,姑获鸟就会标上血点,把孩子灵魂取走。
但传说归传说,他从未想过这种东西居然是真实存在。
……况且梼杌棺椁里为什会藏着姑获鸟?
这怪鸟九个头灵活可怕,扫荡直径几乎覆盖整个墓室。好不容易江隐跑回来,陈厝却失魂落魄往那边走步:“陈琅……”
他话音未落,洞口就传来
“梭,凑合用吧。”
瞿清白抹把眼泪,抽噎忽然卡在嗓子里:“姑获鸟……在……”
“磨磨唧唧,在什?”
“在……在你后面!”
雒骥回头,正对上张惨白怪异大脸,脸盘子赶上他两个大,鸟样圆凸在两边眼睛,没有眼皮,尖而长喙离他肚子只查不到只手距离。
祁景抽出只手把他拽回来,看着他迷迷瞪瞪样子反手给他耳光,什都不用说,陈厝已经明白过来。
在生死面前,悲伤只是微不足道小事。
江隐大喊:“往回跑!”
回?哪是往回?只有那条他们滑下来“滑梯”!
生死关头,也顾不得那多,雒骥和祁景在后面对着姑获鸟豌豆射手样砰砰砰开枪,陈厝踩着滑溜溜青苔往上爬,踩空好几脚才勉强上去,卡在不上不下个地方,又伸手把瞿清白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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