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江隐掏出个半月形黑包,立在靠床墙边,那包形状罕见,体量巨大,祁景有些好奇,没忍住问句:“那是什?”
江隐看那包眼,嘴角竟出现丝几不可见弧度:“这个吗……练竖琴。”
江隐慢慢道,“直到今天你拿回来这柄桃木剑,才能确定你那天真撞鬼。”
这是他第次说这多话,条理清楚,态度平静,声音还挺好听,祁景听有些发楞,不由多看他几眼。
要是他对自己没那个心思,能多像这样说说话,说不定……也不至于那讨人嫌。
不管怎样,这玉佩还是帮自己大忙,祁景真心实意说句:“谢谢。”
江隐没回他,只是走近几步,祁景绷紧身子,如临大敌,以为他要抱下自己,谁知道江隐只是越过他,摸摸那柄桃木剑。
祁景说不上高兴还是失落,反正是生出些自作多情羞恼。
“你干什?”他故意开口质问,言辞之间态度有些恶劣。
江隐苍白瘦削手指在桃木剑上触即离,低喃句什:“……二十年,也算可以。”
祁景没听清,刚要问他,就见他又转身走,到自己床边,弯着腰自顾自收拾行李。
祁景这才发现他也是刚回来,行李不比他少,他直知道江隐是本市人,但因为太少回家,偶尔次就尤为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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