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打量祁景神色:“
祁景心里点愧疚感也没有,他真觉得把这事说清楚,对两个人都好。江隐不死心,那就让他死心。恶语伤人,岂不是世界上最容易事情。
但是江隐还真是很顽强。
祁景忍两天,终于在江隐又次在他去厕所时候跟上来后爆发。
江隐先是守在厕所门口,两分钟后才进来,进来就被只手拉进隔间里,把推坐在马桶上。
祁景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冰冷中带着轻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个变态跟踪狂?”
因为这茬,祁景也没再提谁搬出去事。他想想也觉得挺没必要,都是成年人,又不是不知道怎控制自己,江隐迟早都要明白。
再说,他这个浑身腱子肉大老爷们,就算江隐真想干什,那客观条件也不允许啊。
让他担心另有其事。那天晚上在望月台诡异经历,让祁景有些警觉,他决定这周末回家时候,找个什江湖神棍看看,反正他们家老爷子就喜欢神神叨叨这套,找几个和尚道士也容易。
可他万万没想到是,江隐居然会这黏人。
他黏人程度不再是之前还有点遮掩,简直就是明目张胆贴上来,无论是上课,吃饭,睡觉,甚至是去厕所,只要祁景站起来,江隐就跟上发条似动起来。
江隐:“…………”
“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什事。江隐,和你很明确说,不喜欢男人,也不可能喜欢上你,别在这个没缝蛋上费劲,天涯何处无芳草,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男人还不好找吗?”这真是祁景第次这苦口婆心劝人,语调之柔和,态度之诚恳,把他自己都要感动,“……你别再跟着行不行?”
但江隐口回绝:“不行。”
祁景愣,都不相信自己听到什,他拽起江隐领子,气极反笑:“跟你讲道理还将不明白是吧?非要骂你几句好听才听得进去话?”
江隐抬眼看他,双眼睛黑如点墨,在昏暗环境下还发着极亮光。
陈厝混迹情场多年,看这情形,搂着祁景肩膀调侃:“看看,那个基佬还真粘上你。”
个人脾气再好,耐心也是有限,何况祁景脾气本来就不好。
江隐就坐在和他隔着条过道地方,看似在认真听讲,实际上拿眼神不停地往这边瞟,好像他是什不让人省心小孩子似。
祁景心底火直往上蹿,他故意用江隐可以听见音量和陈厝说:“见过犯贱,没见过这贱,真他妈烦人。”
他知道江隐听见,这个距离,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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