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看向保安:“需要提供购买记录?”
保安估计恨得牙根痒痒,但专业素质还算良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请进。”
谢隐跟在行人身后,谢隐肉眼可见秦淮与父亲之间疏离感。目光落在秦淮凸起蝴蝶谷上,有种淡淡落寞感。
很显然,秦淮父亲和世伯,应该是杜仕达公司老顾客。齐锡澜早准备好茶,见行人进屋,热情起身。
脸上笑意还未见完全展开,齐锡澜看见秦父身后谢隐,笑容又收敛回去。
谢隐话引起那个头发略有花白,身形却格外挺拔男人注意力。他转头问秦淮:“你们认识?”
秦淮推推眼镜:“嗯。认识。”
认识?谢隐本就气不顺,听完这两个字气更不顺。
谢隐略作颔首,之后抬腿就走,腕子处却传来阵有力凉意——是秦淮扼住他。
转眼四目相对,秦淮眸中波澜暗涌。
在原地。他抬手去拽遮阳板,旁韩易赶忙往后躲。
谢隐白他眼:“不打你。”
是,吃屎是没办法时期,别嚼——呕,谢隐在心里骂娘,奶奶怎被韩易这小崽子给带偏呢。
再来到杜仕达公司,谢隐连楼保安关都没过去。
“谢警官,要,有和齐总见面预约,要,有们工作卡,”小保安全然没前两天和气,“当然,你要能拿出公务证明也行。否则,不能放你进去。”
谢隐倒是不介意,反问道:“齐总有意思,样是顾客,不至于厚此薄彼吧?”
齐锡澜老江湖,自然还不至于当面与谢隐直说不满,但在接下来交谈过程中,夹枪带棒地讽刺着谢隐,不过是在他们这买过件最便宜藏品,就敢说自己是顾客。
谢隐要是脸皮薄点,都得拂袖而去。但谢隐之所以是谢隐,就在于他跟——本——不——要——脸——
听交谈,谢隐
看来此刻秦淮是不由己。
谢隐慢慢恢复理智,停下脚步。秦淮也放下手。
“父亲和世伯之前在这里买幅画,来谈后续事宜——”秦淮拉长尾音,然后突然提起声调,“你也是?”
原来,是秦淮父亲。
谢隐福至心灵,说道,“对,也是来谈之前买画后续事宜。”
谢隐强压着心头火,电话打给齐锡澜,对方没接。
电话又打给齐锡澜秘书,对方仍旧没接。
谢隐腔怒火终于爆发,他冷冷留给保安句“那就告辞。下次来,别说谢隐不够礼貌”就打算离开。
转身,却见秦淮跟在两个五十岁左右男人身后,刚进杜仕达公司大门。
谢隐意外:“你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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