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立着黑衣男人恭敬点头:“是,崔力强已近被抓。”
男孩向上挪挪,靠在床头,头卷曲微黄头发遮住半
“曲念,那个被你割伤动脉,失血过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损伤女孩,就是嘴里直说‘杂种’。经过DNA比对,她其实是崔中河孩子。”
惊惧让崔力强瞳孔皱缩,张着嘴僵在原地——甚至口水流出来自己都浑然不知。
谢隐继续说:“袁咏梅直知道这个孩子是崔中河,她为能给孩子多要些抚养费,在得知崔中河已经脑死亡之后,选择放弃治疗,获得工伤补助。”
也就是说,崔力强直仇恨,最终被他亲手伤害女孩,正是他孙女。
凄厉呼喊声穿透审讯室厚重墙壁。审讯室外,秦淮看着窗外浓重夜色陷入深深沉思。
会选择这种虐杀方式?”
话音落,崔力强猛然抬起那张老泪纵横脸,浑浊眼珠透着陈旧昏黄,他颤抖着声音问谢隐:“那儿子呢?他……他明明活着啊,他还能喘气呢,他们就非说他死,他难道不是被虐杀吗?要让他们孩子,还有那个小杂种,都体会下儿子痛苦……”
崔力强表情愈发扭曲,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他激动得几乎站起来,又被警员们狠狠按回座位里。
种沉重压迫感伴随着零碎记忆瞬间将谢隐笼罩,他突然想起在蒲冬亭病房里见到那个女孩,妮妮。她为减少母亲痛苦,在母亲脑死亡后选择放弃治疗,进而怀疑自己,最终走向死亡。
谢隐不懂医学,他也无意于悲春伤秋,但总有那个瞬间,他感觉到重重无力感,种关于生死无法探究无力感。
这黑暗之下,到底还有多少悲剧,正在上演?
——
此时此刻,警队不远处处别墅中。
惨白纤长手指触碰到床头按钮,昏黄光线晕染开,虽然微弱,却与黑夜形成鲜明对比。
床上年轻大男孩眯着眼睛,逐渐适应光线。他毫无兴致地问句:“被抓到?”
良久,崔力强“求仁得仁”笑,过度悲戚与讽刺笑容纠缠在他那饱经风霜脸上。
谢隐:“孙猛,们会将他绳之以法,不想对你过多说教,法律会制裁他,也会制裁你。可是那些无辜孩子,因为你执念和偏见而受伤甚至死亡孩子,他们不可怜?”
崔力强苦涩笑笑:“小同志,相信,这世上有因果报应。他们,就是他们父母因果。”
谢隐轻叹口气,说道:“因果报应?以前也不信,但今天,破例信回。”
谢隐将份报告推到崔力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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